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佰越王頓感不妙,但還是微笑回應:
“本王失言,是與塗相會面。”
“王爺,你的軍隊為何不還擊?”
“韓將軍啊,我們可同為大奉臣子,本王又怎能自相殘殺?”
佰越王沒有絲毫遲疑,說著誰都不能相信的話。
“廢物!要打便打,要降便降。磨磨唧唧。”
韓影語氣極為輕蔑。
佰越王卻絲毫不能反駁。
畢竟,現在大奉軍營可是近在咫尺。
但他實在氣不過,便想獲得些許口舌之利:
“塗相本已應允和談,哼,韓將軍卻一再進犯。你就全然不聽塗相號令?”
“別混為一談。”韓影催馬緩緩離開:“他是他,我是我。”
佰越王火冒三丈。
卻只能等韓影走遠後,輕聲罵上一句:
“不可理喻,可真是個虎娘們!”
佰越王的擔憂是多餘的。
隊伍一路上暢通無阻,並未受到阻攔。
到達漁澤城之時,正是傍晚時分。
城門處只有寥寥數人,就算是迎接了吧。
“恭迎佰越王。塗相已經備下宴席,為王爺接風洗塵。”
張松立面帶微笑,還算是禮貌。
但卻絲毫沒有下馬的意思。
佰越王只覺甚是窩火,但也無濟於事。
換做以前,皇室都需對他禮遇有加。
可現在卻是這般模樣。
到達宴會之地,卻遲遲不見塗一樂出現。
“塗相莫不是忙於軍務?何時前來啊?”
佰越王忍無可忍,詢問起來。
張松立微微一笑,很是隨意回道:
“哪有軍務要忙。不過是在鬥蛐蛐,想必也快能有個結果。”
“原來如此,塗相好雅興啊。”
佰越王不敢造次,只好陪笑。
卻掩蓋不住臉皮之下的憤恨。
“嗯,塗相好勝心強。不鬥出個結果,怎麼能善罷甘休?”
佰越王不再應話,微笑以示回應。
良久過後。
塗一樂在眾人簇擁下,緩緩來到。
他則是一副大大咧咧模樣,笑容滿面。
似乎,並不是要談軍國大事。
“王爺已經到了啊,久等了吧?”
“並未等多久。”
“咳,鬥個蛐蛐,上頭了。”塗一樂走上主位端坐,隨意揮動一下手臂:“上酒,起舞奏樂。”
舞姬飄飄走入正中,鼓樂之聲隨即響起。
佰越王則是眉頭緊鎖。
因為這些,都是佰越的舞蹈與樂曲。
這無異於在撓他的臉。
塗一樂並不說話,一直緊盯舞姬,不時笑起鼓掌喝彩,不時吃菜品酒。
但就是不與佰越王交談。
佰越王實在按耐不住,率先開口:
“塗相,現在局勢之下,本王之意……”
“怎麼?你要提一個?”
塗一樂直接舉起酒杯,看向佰越王方向。
“哦,塗相遠道而來,本王理應敬你一杯。”
二人舉杯。
佰越王小小品嚐一口。
而塗一樂則是一飲而盡。
佰越王略感欣喜。
因為隔空施毒,遠不如下在酒裡容易。
塗一樂這般豪飲,卻是大好的機會。
過了一會,佰越王再次開口:
“塗相,現如今佰越……”
“什麼?”塗一樂側頭,將手放在耳旁:“王爺還要提一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