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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東,快點許願吧!」
張怡帶頭催促我,我仰頭看著越升越高的孔明燈,我沒有任何的舉動,只是覺得手背的傷疤出奇的疼。如果願望能夠成真,那就讓我真真切切的看到自己成功的邁出一步吧。
孔明燈越飛越遠,消失在了遙遠的夜空。
練歌房裡我與李牧坐在一起,正像樸書所說的那樣,「男人要喝酒來解決問題」。其他人在唱歌,我與李牧時不時對飲。不過我們倆只是擺擺樣子沒有什麼交談,李牧的狀態很萎靡。
過了午夜只有金雪和韓婉茹還在唱歌,其他人都昏沉的靠在沙發上。張怡坐在沙發的角落裡用頭枕著趙信的肩膀。我和李牧身旁的桌子上擺滿了空啤酒瓶,我的眼睛盯著螢幕上的歌詞,歌詞滾動的越來越快了。我已有醉意。
面朝螢幕背對著我的李牧突然轉過身,手裡拿著啤酒瓶。
「其實我還是很關心在意你的,我把你當做是我的好朋友對待。」
我就像在看無聲電影突然被人的說話聲打斷一樣,伴奏樂中我竟然將李牧的話一個字不落的聽進了耳朵裡。我卻不相信李牧活動嘴唇說出的是這麼一句話。
你拿什麼證明?
你拿什麼證明!
本以為我的問話可以讓李牧無言以對,可是我想錯了。李牧放下手裡的啤酒瓶,又奪過我手裡的啤酒瓶放到一邊。我被李牧撲倒了,事發突然我迷迷糊糊的躺在沙發上,他的雙手壓在我的雙肩。
李牧的表情嚴肅,我們倆四目相對。
你想幹什麼?
我的酒醒了。
李牧先吐了一口酒氣,問我:「你和那個秦聽寒到底是什麼關係?」
「她怎麼了?」我不明白李牧當時的問話是何用意,「你讓我先起來再說。」
可是李牧沒有動,我無力掙紮起身。
「我問你話呢!」
李牧的眼睛裡依然充斥著焦躁。這是我沒有想過的場面,我的頭腦一片空白。我坦白說與秦聽寒只是一同在食堂打工的同事。李牧又問我與韓浩是什麼關係。這個問題讓我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理解和回答。
「說,你跟他是什麼關係?」
相較於李牧的激動,我平靜許多。我拿出無法理解他的態度,很不耐煩的回答他,「你覺得會是什麼關係?當然是朋友,哥們兒!」
李牧開始放鬆下來了,我感覺到肩膀上的壓力小了不少。
「你剛才說,你把我當做是你的好朋友?」
我躺在沙發上看著李牧,他坐在我的身上,雙手壓住我的肩膀。怪異又讓人尷尬的姿勢。
「你為我這個朋友做過什麼嗎?」
面對我的提問李牧無言以對,我肩膀上被壓的力量又大了不少。
「你不是說過嗎,我們倆只是面上過得去就行了,我也已經答應了。而且這學期我覺得我做的很好,儘量迴避……」
李牧還是不說話,剛才一直在唱歌的金雪和韓婉茹已經盯著我和李牧這個奇怪的姿勢已經很長時間了,誤以為我們倆在打架。李牧並沒有終結這尷尬的姿勢,他想聽我繼續說下去。
「告訴我,既然已經是說好了,為什麼又反悔了?」
我能夠感覺到李牧在呼吸。
「我已經按照約定與你保持距離了,可是你卻又想拉近我們的距離。」
我幾乎感覺不到李牧的壓迫了,我推開他的手臂,他也不再抗拒,從我身上挪開了。我們倆再次並排坐在沙發上。金雪和韓婉茹繼續唱歌,可是眼睛卻時不時的盯著我和李牧。
我對李牧說:「我還是很關心你,還是把你當作是我的好朋友來看待的……」
「我知道。」李牧終於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