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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玩兒手機,看小說,打遊戲,回到寢室一室人繼續組隊打LOL也是常有的事。
每學期只在期末和考證的時候忙碌一下,日子過得非常悠閒,但又像是整天都無所事事。
大一寒假後剛返校的一天,我發現手機上那個我捨不得刪除的電話號居然開通了微信,心中一震,我憑著一時血熱拿了室友電話打過去,電話裡的等待音響起,像是用重錘在我心頭狠狠地敲。
不多會兒,電話那頭傳來一個陌生女音,問我是誰。
我忡愣,而後很快回復,“請問趙寒冬在嗎?”心頭咚咚跳著,我摒住呼吸等待對方回答。
電話那頭的女人默了片刻,然後又問了我一遍找誰,我再次提到趙寒冬。卻在得到確認以後,女人回我說:“打錯了。”
她正要掛電話,我連忙截住,“請問你這號碼是新買的嗎?”
對方回我說上個月才開通。
我喉頭吞嚥了一下,道了抱歉,結束通話電話。
當時我的心情並沒有很不好,只是一種難言的空落寒涼。
混在大學裡的日子過得飛快,我們都從當初青澀的大一新生變成了現在的老油條。室友們相繼交上女朋友,而我卻仍舊獨自一個。作為哥們,他們不時也會替我操些閒心,有給我牽線的,也有笑話我的。不時也有人玩笑裡介紹我認識一些挺不錯的女生,可我就是忘不掉一個人。所以回給他們的反應往往是一笑了之。
久了,我上鋪那個多事湖南兄弟某一天就神秘兮兮問了我一句,“小黑,瞧你這油鹽不濟的,你喜歡男人吧?”
唇上一疼,我從自己的思緒裡被拉回來,就聽到伏在我身上的女人嬌嗔道:“小黑,最後一次你都要走神嗎?”
我笑了笑,翻身將她壓到下面,在她耳邊輕聲說:“怎麼會走神,學姐這麼漂亮。”
被我的舔吻惹得嗤嗤笑,學姐在我臉上親了一口,說話的聲音裡帶著點惋惜,“唉,馬上就要畢業了,不然,我還真不想跟你分開。”
我撫著她的背沒有開口。
大學這三年,和男人,我不是沒試過,就在上鋪兄弟問了我那句話之後,我也曾一度以為自己是喜歡男人的,可後來才發現,不行,如果對方不是趙寒冬,根本就行不通。所以我也嘗試著和女人交往。此時被我摟在懷裡的女人是大四的學姐,她馬上就要離校實習了,而我,也已經大三。
高三和大四,是人盡皆知的畢業分手季,可現在聽到這個女人說要我和分開,我卻是感覺到一陣輕鬆,自己也有些不解,為什麼?
今天已經是我和學姐的最後一次,彼此之間也是多了幾分溫柔珍惜,我和她都沒有太難過,因為打從一開始,她就跟我說過,只是玩玩而已。
會不會……趙寒冬那個時候也做的這樣的打算,所以才會在我以為彼此間已經約定相守之後兀然離去?
這三年我只在寒暑假回家,由於升入大學後,出租房就已經退了租,所以每次回去,還只能住在老爸或老媽家裡,叔叔阿姨對我都不錯,但我始終覺得自己是一個外人。
而我當初要好的那幾個哥們中,黑皮和瘦子讀了電子工程資訊科技類專業,胖子是金融,我則是商貿,都是高新產業,這是時代的熱門潮流。也許是因為專業的原故,上個暑假我回去和他們一塊玩兒,發現黑皮和瘦子越來越宅,而胖子居然減了不少體重,再稍稍收拾一下,模樣竟然頗為順眼,而且,聽說還有女生主動找他交往。
身材變胖的瘦子上下打量已經掉了不少稱斤的胖子,口裡呵呵道:“真看不出來啊!胖子你這真行!還人模狗樣的!我這‘瘦子’的外號看來該和你換換了!”
一晃眼又是一年,我們也到了大四實習的時候,瘦子和黑皮已經決定暫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