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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伸出右手食指彈一下自己的腦門,笑罵了自己一句。輕風按忍足瞳的吩咐向教務室而去。
一進門,便覺不對,怎麼所有老師都眼巴巴地望向自己,眼中居然還有與關東合宿培訓時,同學們看自己那種一樣的光芒,當然只有一人例外——忍足瞳。於是將不解的目光投向忍足瞳。只見她慢條斯理地從傳真機旁拿出一份文書遞給輕風。輕風接過一翻,原來是自己及其他三人在東京的培訓評價。評價居然非常詳細,尤為奇異的是,評價的那幾位教授居然不約而同地對自己大加褒獎,甚至“有著最為活躍的思維。”“是最出色、最拔尖的人才。”這樣絕對的句子也出現了。至於入選的那位男同學反倒是寥寥幾筆便算評價過了。還將自己沒有入選的原因也一一列出,順帶還誇了自己的高風亮節。
不看還好,一看冷汗都要涔涔而下了,輕風知道依忍足瞳的精明怕是早已知道自己的那點手段了,果然一抬頭就看見忍足瞳那張笑得千嬌百媚的臉,但在輕風眼中卻不啻是妖魔鬼怪的代言詞。
“呵呵!”忍足瞳嬌笑,“天上,學校以你為榮呢!這次東大的淺草教授說了,明年考大學時,只要你說一聲要進入東大理學部的數學科,就可以免試入學喲!這樣的機會真是太難得了。”
輕風哪敢隨便答話,只伏低做小以求過了忍足瞳這一關便好。忍足瞳見輕風居然如此懂察言觀色,大約是心中滿意了,倒也沒有過多撩撥輕風就放行了。
出得門來,摸一把腦門,幸好冷汗沒有冒出。長出一口氣,這姓忍足的怎麼都這麼不好對付?
這一週對於輕風來說依然倍受煎熬,這次的煎熬不是來自學生,而是來自授課的老師,也不知怎的所有的授課老師突然對三年F班一下子異常感興趣了,來得特勤,幾乎是主動要求代一些原本不需要代的課。而且一旦進了教室上課,那麼提問必叫“天上輕風”。似乎以難倒輕風為樂趣。這可苦了輕風,原先一天也難得被提問的自己,突然就成了香餑餑。一節課下來站起坐下、再站起再坐下簡直折騰得輕風腰痠背痛。連同班同學都替輕風累得慌。就在輕風忍無可忍,決定無須再忍,打定主意第二天再有老師以看稀有動物的眼光看自己、折騰自己,那就請假一週時,總算老師們還算識趣居然不再折騰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休息日。輕風決定隨月森上孤兒院做義工。月森一向都在休息日到孤兒院做義工,已經好多年了,與孤兒院的孩子們非常熟悉。讓輕風決定隨月森來的是一句話,月森說:“那兒不是常規意義的家,卻有著比家更溫暖的感覺。”
現在站在這個孤兒院裡,輕風幾乎要懷疑月森語言的正確性,自己沒有感受到任何溫暖,相反地吵吵鬧鬧倒是深切感受到了。這個孤兒院不算大,四五十個孩子,除去院長嬤嬤也就剩下三四個修女。院長嬤嬤是個五十歲上下的矮胖女子,有著一張黎黑的臉,滿臉慈祥和善的笑意。讓輕風依稀想起前生曾經看過的一部片子叫《修女也瘋狂》,似乎兩人面目上有相似之處。
看著月森熟門熟路地與眾小兒們玩到了一起,輕風有些畏懼地看看身旁那些小鬼:有拖著鼻涕的;有哭得眼淚汪汪的,還有殘疾的。望著那個一直望著自己,卻始終坐在小椅子上不動的約五六歲的漂亮小男孩,輕風心下惻然,這個孩子的腿顯然有問題,不良於行,因此才被父母遺棄的吧?走過去,蹲下身子與男孩平視:“你好,可愛的先生,能知道你的名字嗎?”
“你好,天使哥哥,我叫高橋陸,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