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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源緩緩把茶杯放在木桌上,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哼了一聲:“我才不信你,如無戰事,刀法代消,這是師祖批註的。”
“好像你都知道似的,那你說後院井房裡有什麼?”秦無衣突然問道。
正源根本沒上套,呲他一聲:“師祖沒說錯,你心眼太多,不能跟你玩!”
長高的小正源一躍而起,出去時候還不忘把房門給關嚴了。
秦無衣大概知道這些人都是誰了,但玉璞師父告訴他,在沒進入四階之前,尤其楊鐵槍,不要找他報仇。
御龍劍在輕功沒有大成之前,長兵便是剋星,能躲就躲,打不得。
玉璞以為徒弟是被楊鐵槍耗盡內力的。
但秦無衣知道,那是因為他控制不好雷霆斬,那一刀飛出去,差點連他一起帶走。
當時太亂,他顧不上許多。
回來的路上,秦無衣再細細回憶那一刀,才感到深深的後怕。
當時施用絕斷生機的雷霆斬,自己明顯感覺到氣量不夠,那柄刀射出去的同時,也帶走了他丹田裡的氣機。
雷霆斬太霸道了!
怪不得沈歡他們一見便跑。
它不像御龍劍,與自己渾然一體隨意而行,就像親密的戰友,每到緊要關頭,總會及時撲救。
可他現在還不想讓師父知道嶽江河死了,更不想讓江湖上那些人知道。
這種事可不是說著玩的,隨時都能要了自己的小命。
可如何才能練好雷霆斬呢?
玉璞師父親自拎著參湯回來了,還有不情願的老妖精玉真。
“這百年雪參儲存得很好,靈氣充裕。昨天你吃了還原丹,已經有了內力。再喝了它之後,師父會一起幫你調理真元,到時候你不要運氣引導丹田裡的氣息。”
“師父,是不是補的有點多了,早上剛喝鹿血吃鹿心的,我現在身上有力氣了。”
玉璞用拂塵敲了他一下:“你這劣徒,師父還能害你不成,快喝!”
秦無衣看了一眼閉目養神的玉真,不情願的把參湯喝了。
然後聽玉璞的話盤坐到床上,剛坐下便感覺身體內像似燃燒著烈火,心血一浪又一浪衝向腦海,撕魂了裂魄一般。
偏又運不得功,秦無衣立時就陷入迷沌當中,昏昏沉沉只感覺自己被託了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醒來的時候玉璞正在挑亮油燈,而玉真師父則盤坐在條凳上呼吸吐納。和玉璞師父一樣,他的道袍也已被汗溻透,向外散發著薄薄的霧氣。
“無衣,萬萬不可運氣!是否身上又熱又輕,快快下來練劍,今晚不能停。”
“啊?”
秦無衣感覺丹田沉甸甸的,身子卻輕巧欲飛。雖然五臟欲焚的感覺沒有了,但身上溫呼呼黏黏的,還有隱隱的臭味,他很想洗一遍。
可玉璞讓他幾天都沾不得一點涼的,催促他快點練劍。
半晌玉真調息過來,看了一會徒弟練劍,許是感覺沒事,人便走了。
玉璞則直接睡到他床上,看著他練劍,開始還不時跳起來訓幾句哪裡練得不精,踹他兩腳,後來直接躺在床上沉沉睡去了。
秦無衣越練越有感覺,體內的氣機隨著練劍開始,從丹田一絲絲跑出來,遍遊全身經脈隨後又歸於丹田,週而復始源源不絕……
一直練到第二天午後,二小姐袁旖雲跳著跑進了他的房間。
“哎呀~,你這裡好臭。”
屋裡一股臭男人濃濃的鹹臭味,忙去扇著鼻子的袁旖雲看身後的玉璞竟把門又關嚴了,更是大叫:“幹嘛呀,人都餿了,還不放放風。”
“二小姐,沒幾日便要落雪了,無衣傷還未好,見不得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