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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嬌媚,像似坐在床頭,在叫一個男人過來………
“二小姐跟夫人說,你頗具才學,所以才救了你。她讓我給你送幾本書來,也讓我告訴你,詩要是對不上,你也只能跟荷花走了,到時候,奴家也幫不了你這個招人迷的小郎君……”
後面她說了什麼秦無衣都沒聽見了。
他睡著了,沉沉地睡了過去……
“醒了,把藥給他上了,那顆黑色的藥丸讓他吃了。”
白孃姨走之前站到穀雨身前說:“你應該跟他學學,學他怎麼抓人心。”
穀雨不敢看白孃姨,他低著頭不停的應是,一定好好跟無衣學。
白孃姨搖搖頭,走出了去。
還沒走出奴院,看穀雨把門關上了,白孃姨一扭身就上了屋頂,在屋頂之間幾次閃轉騰挪就出了將軍府,最後落到後院牆外。
扭腰挎臀的走到一塊大石跟前,抬腳輕輕踢了兩下:“老不死的,別裝了。”
只見大石慢慢裂開,一身黑灰道袍的老道玉璞站了起來,沒說話,臉先紅了一下,人也看上去更顯木訥。
白鳳鳴抬手就擰了上去:“鬼死樣,一下……就裝這副受氣樣,你的虎狼之風呢!”
“鳳鳴……”
“要死你,這時候又叫人家鳳鳴。”白鳳鳴兩隻手都上去了,掐得玉璞狼狽躲避。
“好好好,小白、不是、大白大白……不要鬧了,會有人來的。”
“哪裡有人,你什麼時候帶我去過有人的地方!”
“那不都是晚上嗎,此時不便,你快說!”
豐腴白嫩的白鳳鳴扭著身子耍了一通,非要一隻手拎著老道玉璞的耳朵。
“我摸了他的根骨,經脈並未開啟,根本不會武功。小哥,你讓我看這個幹嘛?”
老道玉璞晃了晃腦袋,可惜並沒有擺脫他的大白,便就由著她。
呆楞木訥若有所思地說:“那就是他偏有修習輕功的天分?”
秦無衣被狗追的時候,老道玉璞遠遠也看見了,要不是他尋真正道不施功法,早就追上去看個究竟。
秦無衣自己並不知道,雖然只是短短的一瞬間,但那一道殘影,不僅讓雲影衛的蘭花感到震驚,也讓老道玉璞詫異莫名。
那種劈空閃電的身法,不要說沒練過武,就是練過武的人,也要修到驚空之境方可使出。
試問現在這世上有幾個能達到驚空之境的習武者?怕不及兩手之數。
“不過那個秦無衣確實有點古怪。”
在玉璞面前的白鳳鳴,就像一個小女孩,撲閃著不大的杏花眼,撅起小嘴,一副思考的樣子。
“昨天因為男奴進小姐府,那個秦無衣……”
白鳳鳴鬆開玉璞的耳朵,親暱的抱住他的胳膊,貼著他把昨天的事學了一遍。
後來秦無衣被帶去的時候,一聽說要受刑,人就像麵條一樣站不住了。可把他按趴在條凳上,掄起鞭子開始抽的時候,這根麵條硬了!
只見他咬緊牙關,除了疼得倒吸冷氣,一聲喊叫都沒有。
他沒有辯解,更沒有求饒,就那麼生硬的挺著。
白鳳鳴能看出來,跪在一邊看著行刑的奴僕,沒一個不跟著揪心的,就連狠辣無情的袁旖雲最後也不看了,氣沖沖進披雲殿裡去了。
饒是在披雲殿前受刑,行刑用的荊鞭也幾下就撕開了秦無衣單薄的奴衣,在他消瘦的身體上濺起了血沫。
二十鞭笞,甚至比馬上殺掉更痛苦,要是大管家下令施刑,拖回去也活不多久。
白鳳鳴沒告訴玉璞,自己已經給秦無衣輸入了內功,幫他療傷。
老道玉璞聽罷連道可惜:“你們這破地方,就是破規矩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