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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大海，偶爾接到，也只能說上兩三句就匆匆結束通話，現狀和她們之前的預想差距太大，江覓對程青然的思念就越發深刻。

江覓裹緊毯子，眨了眨眼，逼退眼底動盪的情緒。

現在還不到8點，程青然應該還在工作。

江覓猶豫片刻，到底還是沒忍住，把讓小米拍的照片發了過去。

這段時間，只要是她遇見的『好』都惦記著給程青然看一看，這個『好』包括她沒見過的自己。

江覓知道自己快沒救了，做起來卻又滿心歡喜，得心應手。

發完照片，江覓把手機放回桌上。

她以為這條資訊也會和之前很多次一樣，要等到明天或者更晚才會收到回復，不想剛發過去，程青然的影片就打了過來。

江覓沉寂的心跳加速，一下下又重又急，像是要跳出胸膛。

江覓深呼吸幾口，接通了影片。

那邊，程青然果真還在辦公室。

「還沒下班？」江覓心疼地問。

程青然笑得還算輕鬆，「剛完，準備走了。」

「還要忙很久？」

「不會，上上下下的字都簽了，就等時間到了官方正式發布招新通知。」

「那就好。」江覓拿著手機往房間裡走，外面的光線不好，她怕程青然看不清。

程青然閒閒地靠在椅子裡，耐心等她。

調整好角度，江覓把毯子放到一邊，看著螢幕裡的程青然說：「看得清我嗎？」

程青然蹙眉，「太遠了，靠近點。」

江覓靠近，「現在呢？」

程青然還是那句，「再近點。」

江覓，「……」她都快懟上螢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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