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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候？」
程亦安在他暗藏銳利的目光下，動了動脖子，裝模作樣想了一下，並如實回道：「半個多月前吧……」
「介意告訴我是因為什麼事嗎？」古漣眉頭緊皺，對這個時間有些不能接受。
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極盡措辭的禮貌，但程亦安仍能感覺到他問題的尖銳。不過做壞事的不是她，不慌不忙回答說：「找我借點錢。」
借錢！聽到這，古漣倏地抬頭，目光緊緊地鎖在程亦安身上，頗為重視地緩聲道：
「介意說一下金額嗎？」
程亦安在他迫人的目光下咧了咧嘴角，「不多，一百萬。」
一百萬對於他們這種人來說確實不多，但這個數目又很敏感，比如說：一塊中級源能石，又或者……一張跨域車票。
古漣聽到這個數額時，頓了一下，眼神已經轉為幽暗，他不禁往前傾了一下身體，慎重問：
「那麼他有說到原因嗎？這個問題有些冒昧，但很重要，希望程小姐你能仔細想一下……」
程亦安想都不用想，搖頭道：「沒有，我跟他關係沒有好到這個地步，借錢給他也是要收利息的。」
說完，又單純好奇地問道：「他在外面犯了什麼事，你來找他？」
被她這個說法弄得愣了一下，古漣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搖頭，「沒有，一點小事，程小姐不用在意。」
程亦安也不在乎他這話是真是假，沒什麼情緒道：「哦，那就好。」
說完，卻見他還一副老神在在，既不說話，也沒動作，反而一臉沉思，好像在等著她自動離開似的。
程亦安踢了一腳身前的茶几，站起身問：「古先生，你問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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