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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rdo;鳳章君不說話，卻往他側腹的傷口上不輕不重地按了一按。
&ldo;嘶‐‐!!&rdo;
這一疼倒是又讓練朱弦清醒了不少。他這才注意到，向來遊刃有餘的鳳章君此刻竟也有些狼狽，原本月白色的衣袍上浸染著鮮血，看上去竟帶著三分殺氣，三分邪氣。
……不得不說，好像更加誘人了。
奮力地呵斥了內心不合時宜的雜念，練朱弦反問道：&ldo;你沒事吧?&rdo;
&ldo;我很好。&rdo;鳳章君搖了搖頭，看神色也不像是故意逞強。
確認了彼此的狀況，練朱弦這才想起了自己昏迷之前最重要的那件事：&ldo;……那麼蛾子呢?&rdo;
&ldo;在那邊。&rdo;
順著鳳章君手指的方向，練朱弦看見了蜿蜒一地的蟲殼、斷腳以及凌厲的鮮血。而在這條血路的盡頭，是一大群黑壓壓的女人們，正將一團不知道什麼東西圍在當中，拼了命地捶打撕扯著。
鳳章君抬抬手，只聽一聲鳳鳴，鳳闕劍立即從那片混亂之中飛回，半道上還特意甩了甩劍刃上的殘血，方才自動回歸劍鞘當中。
&ldo;那邊被圍住的，是大司命吧?&rdo;練朱弦還有點難以相信，&ldo;剛剛，你殺了一個真仙?&rdo;
&ldo;不是我。&rdo;鳳章君立刻糾正他的話，&ldo;剛才我與大司命正在僵持，那些巫女突然將大司命圍住。我本以為之前的景象又要重演，卻沒料到她們並不受大司命的控制……接下來的事情，如你所見。&rdo;
&ldo;是巫女下的手?&rdo;練朱弦對鳳章君的輕描淡寫半信半疑，可是回想自己剛才與結香相會、又摔碎了法華鏡的事，又似有所悟。
他正思忖，卻聽見鳳章君的聲音陡然嚴肅起來：&ldo;你剛才為什麼要那麼做?&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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