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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奴才知道。&rdo;
新荷看著少年瞬間冷漠的側臉,下意識就背過身去。
顧望舒拍了拍小姑娘的後背,他隱約能感受到她的恐懼,想來是被自己剛剛說話嚇著了,以後在她面前可得注意點。
新府的下人們都很忙碌,今天是個大日子,主母早就交待下來了,辦好了統統有賞。他們一路走到花廳,都是請安問禮的聲音。
秦氏正指使著丫頭們在桌旁擺上圓凳,看見他們過來,笑眯眯地:&ldo;又淘氣了,怎麼能讓你四叔抱著?&rdo;
&ldo;她胳膊摔了。&rdo;顧望舒行禮後,淡淡地說了一句。
&ldo;怎麼回事?&rdo;秦氏聽他這樣說,就顧不得什麼了,她心疼女孩兒,瞟了跟在後面的雲玲一眼,責怪不言而喻。
新荷看了眼四叔,示意他放自己下來,&ldo;母親,沒事的,一點也不疼。&rdo;她下地後,走到秦氏面前,仰頭說道:&ldo;而且,四叔已經給我上過藥了。&rdo;
秦氏瞪她一眼:&ldo;多大的人了,還能把自己摔傷。&rdo;說著話,去檢查她的胳膊。看著是好了些,也不腫了。
&ldo;謝謝四弟,荷姐兒給你添麻煩了。&rdo;
&ldo;大嫂太客氣了,她是我侄女,這都是應該做的。&rdo;
兩人正說著話呢,新德澤兄弟倆也來了,他們先去&ldo;念慈苑&rdo;給新老太太請安,結果被拒之門外。
顧望舒上前一步,行禮:&ldo;見過大哥二哥。&rdo;
&ldo;這邊坐,來,自家兄弟不用客氣。&rdo;新德澤手一揚,率先去席上坐了。
新德育側身同顧望舒說話:&ldo;聽大哥說,你明年是極有意向中舉的。&rdo;男人穿著深褐色襴衫,高大英俊,說完話便爽朗地笑。
&ldo;是,四叔一定會中舉的。&rdo;新荷還沒等顧望舒說話,她就小跑著過來,搶先開口。
小姑娘聲音稚嫩,帶著毫無掩飾的驕傲。
一屋子的人都被逗得笑起來。顧望舒心裡卻波瀾起伏,他從來不知,這孩子會對他有如此信心,無理由的偏袒與肯定。
&ldo;喲,咱們荷姐兒又是怎麼知道的?&rdo;新德育蹲到新荷面前,逗她。
&ldo;……&rdo;新荷愣住了,這該怎麼說呢,總不能說自己是死後重生的,所以比較瞭解她這位四叔的能耐。
她轉身去看顧望舒,發現他也在看著自己,如玉般秀美的側臉在陽光的照耀下有些淡淡的光輝,微微笑著、如詩如畫。
新荷像是被蠱惑了,不自覺說道:&ldo;因為,因為四叔長得好看。&rdo;
&ldo;噗~&rdo;新德澤正在喝茶,聽見女孩兒的話頓時噴了出來。
有的丫頭笑的眼淚都出來了,慌著拿帕子擦拭。
&ldo;哈哈哈……&rdo;新德育揉了揉小侄女的頭髮,越發覺得她童趣、可人。
顧望舒看她停頓半天,以為她要說什麼了不得的道理,沒想到最後來了這麼一句。當真是讓他哭笑不得了。
&ldo;好了,別皮了。&rdo;秦氏笑著招手叫雲玲過來:&ldo;領她去「德惠苑」換身衣服,瞧瞧這一身的灰塵。&rdo;
&ldo;是,奴婢遵命。&rdo;雲玲屈身行禮後,領著新荷下去了。
不多會,李氏領著丫頭、婆子並兩個兒子也到了。小胖子新明維看見秦氏就伸手求抱,他很喜歡這個話語溫柔的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