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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姑娘今晚有的傷心了。」
然後孟奇然笑了,看著她:「看出來了?」
蔣箏回:「別以為你心裡想什麼我看不出來,少拿我當擋箭牌。」
「不是擋箭牌,」孟奇然搖頭,「我在炫耀。」
蔣箏有點懵,問他:「炫耀什麼?」
這會兒電梯門開,大廳裡面空蕩蕩的,孟奇然面朝著她向後退,他說:「炫耀爺在追的女人有多完美。」
那天晚上,孟奇然沒帶她回神鹿山,蔣箏該回新交了,山上的五個人還在那兒享受著,孟奇然把她送回家,給她送了挺大一捧紅玫瑰,蔣箏說你可真俗。
蔣箏回學校給代課的老師送了個包,人情世故這方面她懂,就是過往的很多時候她不願意去做。
那老師拆禮物包裝的時候挺開心的,嘴上說著破費了,舉手之勞,手卻抓著包左看右看,蔣箏看在眼裡,說應該的。
孟奇然每天都來接她下班,蔣箏回家的時間不固定,他就八風不動地在校門口等。
新交有三個出口,蔣箏有時候從實驗樓出來直接走東門,孟奇然還在北門等,等到天黑也等不著,回到臥龍島看見14樓亮起的燈,才鬆一口氣。
就算在北門接上人了,他也說是路過。
蔣箏覺得生活還算平靜,孟奇然偶爾出現,她也沒那麼牴觸了,至於那一夜旖旎,沒人再提起過。
有時候她會想學生時代的故事,那是她人生中最肆意輕狂的一段時光,路不好走,她咬碎了牙往肚子裡咽,好話壞話都受著,善意惡意都接著,被十八歲的少年拉著往前跑。
像一場夢。
飛馳而過的那些年歲,好像一直都在那裡,也似乎從來都不在。
三月,蔣箏帶的專案即將收尾,她盯得很緊,學生們在實驗室裡忙忙碌碌,她就坐辦公室裡邊幫她們改論文,每個資料都要親自盯過,組裡有個女孩即將發第一篇一作的sci,蔣箏比她本人還重視。
加班成常態,覺睡得越來越少,下課的時候第一排的男生問她:「老師,你最近睡不好覺嗎?」
蔣箏扶正講臺上的麥:「你都看出來了?」
那男生笑了笑:「老師你別太累了,身體要緊。」
蔣箏趴在講臺上眯著眼睛回他:「你把羥醛縮合學明白了我才能不操心。」
那男生沒話講了。
今天經同學這麼一提醒,蔣箏才意識到自己確實是連軸轉了好多天。
下班時決定給自己放個假。
去實驗室轉了一圈,查了幾個資料就走了。
她帶的學生在實驗室叫苦連天,最後一個資料怎麼都測不出來。
蔣箏看一眼手錶,挑眉:「明天我來,一定讓你們在四月份之前收尾。」
———
日暮垂落,孟奇然的車照常出現在北門,蔣箏問他:「你每天都這麼閒?」
講真的,這麼多年,只有蔣箏回來之後,孟奇然才萌生了「不想工作」的念頭,早些年的時候恨不得吃住都在辦公室,一晚上能看五百封郵件。
孟奇然扣著方向盤,說:「是啊,還能提供別的服務,試試?」
蔣箏靠在副駕駛上合上眼:「別等我罵你。」
孟奇然輕笑,舌尖抵著上顎:「帶你去玩。」
「去哪?」蔣箏眼都沒睜。
「多瑙河。」
他說的多瑙河是一個音樂酒吧,今晚有樂隊演出,尹澄給了他兩張票,延著路邊走進去,演出已經開始了,場內燥熱不已,前排的旗幟始終揮舞著,人浪一層接著一層。
檢票的時候工作人員給兩人手上蓋了螢光戳,提醒他們千萬不要洗手的時候洗掉了,不然就沒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