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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沈南柯敏銳的感知力，能察覺到現在的他很危險。
不惹為妙！
將女人放在大床上，給她蓋好被子，輕輕在額頭上落下一吻。
扯下頭上的髮箍，轉身去了浴室。
一個小時後，聶君屹再出來的時候，沈南柯已經睡著了。
他輕手輕腳的掀開被子，躺在女人身邊。
暗沉的眼神一寸一寸掃過她的臉。
彷彿掀起驚天駭浪。
半晌，暗夜中響起男人低沉壓抑的聲音。
“妖精！”
*
翌日，沈南柯醒來的時候才七點。
身邊的溫度卻早已變涼。
嘟囔了一句，“走的真早。”她想到自己還有任務，只能打著哈欠起床洗漱。
下樓的時候，兩隻小的已經在吃飯。
“早！”
兩人看到沈南柯起床這麼早，吃飯的動作都停住了。
“你不是說不睡懶覺的人生不完整嗎？今天怎麼這麼早？”這話只有聶謹言這個臭屁小孩能說出來。
沈南柯打了個哈欠，坐在自己往常的座位上。
桌子是圓形的，在家裡也不分什麼長幼規矩，基本上都是按照個人習慣坐。
沈南柯坐在聶清檸的旁邊，正對客廳方向。
“你不懂。適當的早起，才會側面印證你說的這話。”
她又不能直說是為了用你們掙錢？
聶謹言：“......”什麼話都讓你說了唄！
雖然無語，還是倒了一杯溫水，遞給她。
沈南柯接過聶謹言遞過來的水，咕咚咕咚喝了兩口，放下杯子。
才感嘆一句。
“你們這些上課的學生還真是慘，天天起這麼早。”
很快傭人給她端上來熱氣騰騰的早飯，誘人的香味撲面而來。
沈南柯早起的鬱氣也被衝散。
夾起一個小籠包美滋滋的吃著。
“媽媽，也不算慘。”聶清檸遲疑一下，神色裡帶著一絲同情。
“慘的是那些工作的人，我們每天路上總能看著那些奔跑在馬路上的人，嘴裡啃著乾巴巴的餅子，想喝口熱豆漿，結果為了躲旁邊的車子，全撒了一口都喝不上。”
咳，早九晚五上班，掙得還沒他們家司機多。
後面的話，聶清檸覺得說出來不太好，只能嚥下去。
反正她覺得比起這些人，當學生很幸福了。
沈南柯眉心一挑，沒想到這小姑娘觀察還挺仔細。
聽聶清檸這麼一說，她對系統的怨氣都少了。
至少比資本家有良心。
她拍了拍聶清檸的肩膀，“那你一定要努力，以後千萬不能和他們一樣，謹言也是。”
不過，她這話也是白說，有聶家的家底，就算他們躺平一輩子也可以。
可人活著還是需要追求的。
兄妹倆很快吃完飯就準備走，見狀，沈南柯快速地喝了兩口牛奶。
起身拿著衣服就要跟上去。
“走，我送你們去學校。”
兩人驚訝的瞪大雙眼，聶謹言脫口而出，“你吃錯藥了？”
沈南柯穿衣服的胳膊一頓，直接朝著他的腦袋瓜來了一下。
不重，打不殘；不輕，能感覺到疼。
“臭小子，沒大沒小！”
“趕緊走，別耽誤我回來睡個回籠覺。”
兩人：“......”
所以，她起這麼早的意義是什麼？
*
二十分鐘，車子停下，本來快睡著的沈南柯，揉了揉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