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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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走人,順道從加菲的尾巴上踩過去,引得加菲炸毛地跳起來,發出聲淒厲的慘叫。
誰讓這畜生跟它的主人一個德行。
腳剛踏上樓梯,就聽見顧方澤含笑的嗓音,“這麼快就沉不住氣了?我又沒說不幫你。”
腳步頓了下:“不用你幫了,我累也是累你的兒子。”繼續上樓。
可還沒走上兩步呢,就讓一股強勁而不失剋制的力道給拉住了,顧方澤扣著她的手腕,“知道就好,別走那麼快.摔著我兒子。”
李漣漪只覺額際青筋突突的跳個沒停,給氣的。
這廝是存心不讓她好過,她向他獻殷勤簡直就是個天大的錯誤。
一甩他的手,她氣極反笑,回頭對他道,“顧方澤,你就欺負我吧,最好把我給氣死了,你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取二房三房了。”只可惜了他的孩子,不過不要緊,他那麼能招蜂引蝶,以後想生幾個就生幾個。
她還真不想給他生孩子了。
言畢,她赤著腳噔噔的上樓,不再理會身後的男人。
第一卷同床異夢 74莫名其妙又吵架“蘇唯一”這個名字到底在李漣漪心中存在鮮活了多久,顧方澤閉著眼睛都能計算出來:她過完十八歲的生日第三個禮拜,到現在即將踏過二十五歲的門樓,堪堪八年。
八年的時光,他不過是在其中缺席了兩年,於是即便在後來步步為營了那麼久—— 他用了整整六年,幾乎用盡所有辦法,所有心計,拐彎抹角,軟的,硬的,明的,暗的,還是沒能讓她忘記他。
那麼多年了,他仍常常想起她與他新婚的那一天晚上,酒宴上,新郎沒醉,反倒是她這個新娘子喝得爛醉如泥,若不是他及時藉口將她帶回房間,她定是要在眾人面前出糗,形象大失的。
他明白她心裡忘不掉蘇唯一,卻沒想到她的愛情會執著愚蠢到這番地步。
淚房花燭夜,她蜷縮在玫瑰紅大床上,長長的髮絲滑落蓋住她的臉,她就像個孩子一樣哭得肝腸寸斷,一手環住身體瑟瑟發抖,另一隻手緊緊捂著耳際的紅寶石耳釘,好像那是她今生唯一的溫暖。
那晚他就站在床邊,沉默的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嚎啕大哭了一夜,直至她累極倦倦睡去。茫茫黑暗裡,他在想,是不是做錯了?是不是從一開始他就做錯了?
他身邊的人說,愛一個人,就是希望她能幸福,如果真的愛,那麼那個能給她幸福的人便變得無關緊要。
可世上有幾人能做到如此?大抵只有聖人或是痴情種了罷。他不是,也不願意做。
他不過是個普普通通的凡人,也有私心,有自己想要的東西——他自小几乎就沒有想要而得不到的,李漣漪也不會有例外。
而這樣的篤定與自信隨著時間的慢慢流逝漸漸地模糊了堅硬的外殼與本來的面貌,以至於到了最後連他自己都覺得這是一種自欺。
她對蘇唯一的執念,竟比他想象中的要強大得多。
........還是說對蘇唯一,你連提起他的名字都不願意?
語調平緩,其中的譏誚與自嘲唯有他自知。
恨建立於在乎的基礎之上,如果她的心裡真的沒有蘇唯一的存在,那麼她就該風淡雲清地對所有與蘇唯一有關的往事付諸一笑,而不是像如今這般——好似是心中珍藏的秘密與寶貝,說出來便是一種褻瀆。
李漣漪只覺腦子一轟,奔湧的血流從腳底一路竄到了頭頂,似被迎面揍了一拳,被人看透心事的狼狽讓她漲紅了臉,惱羞成怒。
扭過臉來瞪向他,“沒錯!我就不願意提到他,不想見到他,你開心了吧?你明明知道有多不想看到他,你明明知道!可是你——”說不下去了,胸口痛得厲害,身體一晃,她抓住樓梯扶手,喘著粗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