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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導您別急,您先和我說下發生了什麼。」陶知爻趕緊安撫吳敬與的情緒,讓他先把情況說個明白,知道發生了什麼,他才好去想怎麼救啊!
在陶知爻的引導下,吳敬與將事情簡短地形容了一下。
吳敬與也住在二樓,和鄭飛鵬共用一棟,他剛剛起夜,就聽到樓下傳來大門開關的聲響。
一開始他還以為有賊,可站在樓梯上觀察了一陣兒,客廳里根本沒有人溜進來,那既然不是有人進來,難道是鄭飛鵬出去了?
所以吳導就跑回了二樓陽臺,果不其然就在濃濃的夜色下,看到穿著睡衣的鄭飛鵬一一種很奇怪的姿勢走在外頭的小路上,而他身前,一個頂了一頭海帶似的頭髮的女人似乎在引著他往前走。
那女人身上穿的衣服也很怪,感覺像是披了層黑布,底下的布料還破破爛爛的,淌著水,她光著腳走在前頭,拖出一條長長的水跡。
吳敬與本來想喊的,可恰巧風吹烏雲散,灑落的月光照亮了那女人的臉。
那是一張好似被水泡發了的臉,面板已經爛得不成了樣子,呈現出墨綠的顏色,不管她是什麼生物,反正絕對不是人!
吳敬與的腿一下就軟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直到那啪嗒啪嗒的腳步聲走遠了,他才敢回屋拿手機求救。
可想來想去,他這時也只能想到一個人,就是陶知爻。
當時陶知爻在劇組救徐厲行的事情他記憶猶新,當時吳敬與就懷疑陶知爻懂點門門道道的,但一直沒有求證,也沒有明說。
可現在的情況,容不得他再顧忌什麼戳不戳破的了,人命關天!
幸好,陶知爻沒讓他失望。
「吳導您別出門,我現在就過去。」陶知爻說完匆匆掛了電話,想要起身出門,卻被蕭聞齋拉住了。
「我也一起。」
陶知爻只猶豫了一瞬,便答應了,從今天的情況來看,這生蠔村的確不甚太平,留蕭聞齋一個人在這兒其實更危險,而且據秦相珉說的鄭飛鵬作為蕭聞齋的娛樂圈領路人,對蕭聞齋而言可以說是恩師,更不可能讓他放著恩師被髒東西抓走而不管。
走到一樓,陶知爻想著既然都帶上蕭聞齋了,乾脆把秦相珉也帶上吧。
本來也不是多大的事兒,可蕭聞齋卻意料之外地問了一句,「為什麼帶他?」
「啊。」陶知爻回過頭,眨眨眼道,「那傢伙兒塊頭大陽氣重,遇到髒東西說不定還能抵擋一會兒呢。」
而蕭聞齋一聽是當肉盾,便不再言語。
陶知爻心想,金目兒天天說自己沒人性,蕭聞齋也不差嘛,哪天自己也學學蕭老師坑弟弟的手法,讓它知道什麼叫殘忍!
陶知爻越想越可樂,忍不住笑了出來,「嘻……」
蕭聞齋走在後頭聽到了,原本還翹著的嘴角又沉了下去,看著秦相珉房間門的眼神愈發幽深。
陶知爻走到門口,敲響了秦相珉的房門,只是敲了幾下還是沒回應,他想開門,卻發現門被反鎖了。
「難道睡得太死了?」陶知爻想了想秦相珉平日的作風,感覺也不是沒可能。
他不無失望地一攤手,「看來,咱們的肉盾沒了。」
兩人先去了一趟吳敬與所在的別墅,陶知爻學精了,他上次在劇組強行給金目兒凝聚了實體用來引動池水,事後幾乎力竭,所以這一次他直接去文房四寶店買了支毛筆。
用毛筆沾了水,陶知爻在吳敬與別墅的大門上留下一道符保護他的安全,而後和蕭聞齋走到了路中。
蕭聞齋在一旁,目不轉睛地看著,只見一手端著一隻一次性的小碗,一手執筆,筆尖在碗中的水裡輕點一下。
這水是他讓吳敬與從鄭飛鵬的保溫壺裡倒出來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