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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也被驅散。驅而不散,理智上知道應該退避,應該尊重李的性取向,情感卻在催促他直接上!
這次選訓過後,兩人肯定就要分開了吧。
聽李的口音,應該是從美國過來的人。以後要再見面就難了,這個世界上不知道有多少關係密切的朋友,在分隔兩地之後就再沒有見過面,然後孤獨終老。
就這麼分開?奇斯覺得不甘心。
左思右想,還是不甘心,奇斯決定做最後一次努力。
&ldo;李,雖然這麼問很不合適,但是如果你覺得可以回答的話,我還是希望能夠知道你是從哪裡來的。&rdo;
李鷺略抬了一下頭,然後在黑暗裡微笑:&ldo;美國,加利福尼亞州。&rdo;
這個答案其實不算真話,不過至少也不算是假話。李鷺曾經是加利福尼亞州立大學的學生‐‐那是一年以前的舊事。在這一年裡,她脫離了學校,變得無家可歸、居無定所,從坦尚尼亞遷徙到紐奧良,又從紐奧良遷徙到肯塔基州。
如果真要說住址,其實根本沒有辦法給出確切的答案。白蘭度和毒品已經完全摧毀了她的生活。
奇斯不知道李背後的故事,他僅僅是看到了表面的一丁點希望。sq的老闆之一史克爾&iddot;斯特拉託斯曾經親自來找過他,邀請他一起到洛杉磯負責加利福尼亞州的生意。他當時沒有答應,雖然算是脫離了遊擊隊,進入sq,可一直都是負責戰區的傭兵教練工作。
如果是加利福尼亞州,也許還有可能見面。
也許還是有希望的,奇斯想,李否認了自己是gay,但今天不是,明天呢?後天呢?人總是會變的,怎麼能夠因為現狀就停止了追求?
他握緊叢林救生刀,下定決心讓他體力大增,一路披荊斬棘好不勇猛。
天色終於大亮,天上一絲雲也沒有,沉溺似的發藍。刺眼的陽光從東邊斜she進來,穿過層層樹冠,僅剩一丁點光柱到達地面。
奇斯停了下來,他聽到了河流的汩汩奔湧。再不遠就是營區的入口,那裡還有機車以及快艇馬達的聲音。
他轉過身,李站在他身後不到三米的地方,和他一樣有些喘氣,看上去雖然還好,不過應該和他一樣僅僅是看上去還好而已,疲累大概深入到了骨髓。現在還不是可以完全安下心的場合,所以誰都不會倒下。如果有必要,他們都可以支撐到意識的極端、生命的絕境。
李的臉上有很多泥土,奇斯知道自己也一樣,昨夜和猿猴搶鹽吃的經歷把他們自己也弄得像泥猴一樣。
李迎著陽光,奇斯背著陽光,他們不禁相視而笑。
奇斯大踏步走上前去,給了李鷺一個男人式的擁抱。一個將近兩米的人把一個才一米六個頭的人抱在手臂裡,那就是完完全全淹沒的效果。
李鷺被他弄得喘不過氣,心裡卻是放鬆的,和這個人在一起很安全。為什麼會這麼覺得呢?因為他有點點像布拉德養過的一條哈士奇大狗,要是兇就會直截了當的兇,不會搞陰謀背地裡害人‐‐李鷺不厚道地這麼想。
奇斯心cháo澎湃,背後那條大河的旁邊,究竟是敵人在等待他們還是援軍在那邊駐紮,好像是下輩子的事情。
現在!當下!此刻!他眼裡只有李,和自己的未來!
太陽升起,空氣開始活躍地流動,擔憂、害怕、自卑,種種負面情緒與昨天夜晚的黑暗一起被驅散。
心臟在鼓譟,勇氣遍佈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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