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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好吃的東西也不能貪嘴,更不能讓旁人知道自己的喜好。」
如意歪了歪頭,沈乾也不再多解釋,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
「拿下去吧。」
兩人吃完飯又逛了會街,挑了幾樣新出的首飾,便見定北王府的馬車來接,沈乾搖著扇子嘆了口氣。
見她唉聲嘆氣的,如意抿嘴一笑:「天色不早,郡主再不回去王妃又得擔心哭了。」
沈乾拿扇子輕拍了下她的腦袋:「你現在膽子倒是大了,居然敢編排起娘親。」
如意吐了吐舌頭:「郡主若是再逛會兒,我這手上可抱不動了。」
回了府邸,沈乾又恢復了以往每日在府中鍛鍊身體的日子。
許是強身健體,新陳代謝也快,她身上的傷疤都好得更快了些。
這些天沈乾從未出過府,只遲柔跑來找她八卦。
「聽說霜兒的臉毀了。」遲柔皺眉道。
沈乾拿帕子擦汗的手微頓:「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具體,只街頭巷角都在傳陳家二小姐因為自己毀容心裡憤恨,嫉妒庶妹得到魯國公小公子的青睞,所以將庶妹的臉也毀了。
還有相國夫人因為相國許久未去她房裡,欲求不滿,同府上小廝私通無意間被家中侍妾發現,所以才設計逼死那侍妾,想要殺人滅口。
還有的說那相國因為九千歲看中陳拂雪,為了權勢將陳拂雪暗地裡獻給九千歲當對食。總之什麼話都有,整個帝都都傳遍了!
我也不知真假,去相國看望霜兒,但她現在不願意見人,成日將自己反鎖在屋子裡。我去的時候問了她的貼身丫鬟,丫鬟親眼看到陳拂雪用簪子霜兒的臉,的確是毀容了。」
遲柔恨恨道,「這兩個毒婦,害了她娘親不成還要再毀了她!活該謠言纏身!」
見沈乾沉默不語,遲柔無奈:「你不打算去看看她?」
「我前些天去過了。」沈乾淡淡道,「她現在需要的是時間,不是安慰。」
「真搞不懂你怎麼想的。平日裡同她親近,如今這般變故你卻像是一點也不擔心。」遲柔搖了搖頭,「我是怕她生逢變故一時想不開隨她娘去了。」
「不會。」
聽到她這般的果決,遲柔一愣滿眼不解:「為何?」
沈乾沒有回答,她起身望著亭外的湖泊,心下卻有一絲莫名的不安。
陳拂霜倘若真被嫡親的姐姐劃傷了臉,相國府為了名聲一定會拼命捂住訊息。
可現在的相國府卻像是四處漏風的洞一樣,真的假的訊息摻在一起一股腦的往外湧。
沈乾暫時沒打算再去看望陳拂霜,卻沒想到陳拂霜派人來找她上府上一敘。
見來人的確是相國府的小廝,沈乾便上了車。
車到半路,沈乾撩開簾子,卻見這並不是去相國府的路,而是中途拐了彎去了一處偏僻的宅子。
她面不改色,靜觀其變,只取下發間的簪子藏在袖中。
馬車從宅子後門入內,就瞧見敬寶侯在一旁。
「寶公公?」沈乾挑了挑眉,「是都督要見我?」
敬寶朝她微微垂首一笑:「都督正在裡面呢,郡主隨我來。」
沈乾聽到這話鬆了口氣,將簪子重新插在頭上。
敬寶見了眼中倒是閃過一絲驚訝,卻也並沒有多說,只將她引到了一處院門前,便離開。
沈乾進了院子就瞧見九千歲正在那逗鳥兒,她走上前笑道,「都督怎麼今日想起我了?」
九千歲放下手中的長勺,拿起帕子擦了擦手,語氣倒是漫不經心,卻帶著一絲森然:「看來咱家的確是對你太寬容了。」
沈乾一愣:「都督此話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