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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脊樑。
他們不算特別年輕,也不算特別蒼老,不可以躲在象牙塔裡繼續讀書,不可以像老年人一樣,在家裡安心養老。
他們上有老,下有小,承擔著社會,承上啟下的作用,他們是整個社會里最辛苦的一群人。
套用一句大家說老的話,成年人的世界,真的沒有絲毫容易可言。
後來,那個戴白帽子的廚師,接了個電話,說完以後,他出來道:“各位同學,我們老闆不在,我們也只是這個店裡打工的,做不了決定,要不你們先回去吧!”
“我們在這裡等你們老闆。”
就這樣彼此僵持了一個小時,我一邊四處打量著,一邊用路茶味溼紙巾擦汗。
顧唯安從趙盾手裡,搶了個粉色電風扇給我,我也不客氣,拿起來就吹了。
趙盾牌這人一向好脾氣,只看著我說:“季夏你待會兒記得還我啊!我可喜歡這個小粉粉電風扇了。”
“知道啦!出了這個店門,我就還你。”
我又抽了兩張溼紙巾給顧唯安和趙盾牌。
店裡的人看我們,大有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模樣又道:“我們老闆答應暫時關店,你們回去吧!”
都是少年人,一聽老闆答應暫時關店,高興地互相又是擁抱,又是擊掌的,還有的跳到男同學的背上,揹著轉圈圈的。
可惜我們太年輕,沒有老闆老奸巨猾,最後人家在外面,貼上了個本店暫停營業,從後門繼續做生意了。
店門口放著一個黑色鐵籠子,裡面關著一隻黃色的土狗,學名中華田園犬。
小傢伙眼睛溼漉漉的,盈滿了悲傷,軟軟的一對耳朵,也耷拉在腦袋上,著實可憐。
我看著它,它也哀慼的看著我,我突然有了個想法,指著小狗道:“孔雀我們買了這隻小狗吧!籠子裡只有它了,不救它,很快它就要被送上餐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