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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棠不確定男人突然離開,是因為有急事還是試探,不敢貿然離開臥室。隨著時間的過去,她的心情愈發的忐忑不安。
為了緩解緊張,她自作主張從書房裡找了一本書,靠在太妃椅上看起來。
看了一會兒,沈清棠的眼皮開始打架,靠在椅背上昏昏欲睡過去。
再次醒來,暴雨已經停了。
天色已暗,男人依然沒有回來。
沈清棠把書本放在一旁,肚子在這個時候咕嚕作響。她這才想起從中午到現在,滴水未進。
那個男人該不會臨時改變主意,想要把她活生生餓死吧?
這一招,也夠歹毒的!
沉思之際,外面響起敲門聲。
沈清棠整理好衣服,起身去開門。謹慎起見她只開啟臥室門的一條門縫,探出頭往外面看了眼,發現是個年輕的男孩,目測只有二十出頭。
面板白皙,有點奶油小生的樣子,穿著寬鬆的潮服,右手提著黃色的打包袋。
四目相對,氣氛尷尬。
男孩默默把打包盒放在門口處,沒有說話,轉身就走。
沈清棠怔了怔,很快意識到這個男人是陸嘉珩安排留下來盯著她的人。幸好沒有逃走,否則被抓正怎麼死也不知道。
她取了外賣後把門鎖好,試著開啟陽臺門,發現並沒有上鎖。
外面有一張小圓桌和兩把椅子,正對著一片天然湖泊。暴風雨後空氣中彌散著淡淡的草腥味,連續一個月的酷暑天氣得到片刻的緩解,今天好像也不算太糟糕。
沈清棠開啟外賣盒,鋪滿一桌子的飯菜和一瓶飲用水。看著飯菜裡紅彤彤的幹辣椒,她的一顆心終於死了。
她不能吃辣,一丁點也不可以。
幸好白米飯管夠,水也能喝,餓不死。
飯後沈清棠把飯盒打包好放回門口的位置,去了書房,選了一本古典文學打發時間。
直到夜裡十一點,男人還是沒有回來。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好些天,沈清棠除了被限制自由,不能與外界聯絡以外,其他還好。
至少,她還活著。
大部分時間,沈清棠睡醒了就看書,累了就吃外賣,然後洗澡上床睡覺。她沒有換洗的衣服,也沒有日用品和護膚品,幸好也不用出門,每天穿那個男人的襯衣在臥室裡晃悠倒也不沒有不好意思。
平靜的生活,最終在一個暴雨夜被打破。
凌晨時分,沈清棠睡得迷迷糊糊,窗外突然傳來一聲震耳欲聾的雷鳴聲。她從噩夢中驚醒過來,一個激靈坐起身,大口大口地喘氣。
她夢見被那個男人五花大綁在椅子上,突然從口袋裡抽出匕首,狠狠紮在胸口上。
那個夢是那麼的真實,以至於醒來的時候,沈清棠感覺胸口的位置麻木鈍痛。
“做噩夢了?”
黑暗中,響起嘶啞陰沉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