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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之後發現女人,其實也是人,也需要被尊重,女人也可以鐵骨錚錚,也可以勇敢,更可以臨危不亂,她也可以做到男人做的事,甚至男人不能做的事她也做到了。而春花雖然沒有了雨柔的記憶,但是她有自己的人生計劃,就好像軍事佈防一般,可以不依靠男人生存下去,她可以坦然並且理所當然與他並肩站在一起,並且她還相當有趣,更沒有喪失身為女人的柔美與羞怯,這樣的女人不是可以擺在家裡的,她是可以共同生活暢遊天下的,與之共度一生應該不會覺得乏味吧?
他眼神曖昧地瞧著春花,很期待自己是否會厭倦她,越相處越覺得還有太多不瞭解,她的思維很奇怪,就比如她會突然用好學的姿態向他請教,自己對念惜的從前和現在究竟有何不同,她絕對不是在吃醋,而是在分析他的行為思想模式,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也是她對他感興趣的表現,她在試圖深入瞭解他,所以對此七公子知無不言,他樂見其成。
春花又問:“那現在呢?”
七公子看著她困惑的表情,心知她一定在慶幸還沒嫁給自己了,便道:“那要看娶誰了,倘若是你的話,本王會考慮特殊對待。”
春花:“怎麼個特殊法?”
七公子故作深沉:“你嫁了便知。”
春花回頭繼續去寫摺子。
七公子:“為何不繼續談了?”
春花:“談完了。”
七公子:“你就不想知道?”
春花:“沒興趣。”
七公子反倒來了興致,又問:“倘若你被擱置在家裡揚了灰,你便如何?”
春花:“這種事根本不會發生在我身上。”
七公子:“你就如此自信?”
春花抬頭一臉鄙夷:“揚了灰我不會自己收拾乾淨嗎?他如果沒有其他小妾也沒有在外頭鬼混做正經事,那也無妨,人生還有很多其他的追求。”
七公子一愣,似是心有不甘,又問:“……倘若你相公娶了你之後又娶了幾房妻妾,你該如何保得地位?”
春花將毛筆頭支在臉上:“這還用保嗎?已經沒地位了。大方點騰出位置來,讓那些妻妾們鬧騰就是,沒有了精神文明,就要大力發展物質文明,相公不愛了,人生不能就這麼毀了,有時候讓他戴戴綠帽也是爭取自由的一種捷徑啊。”
七公子臉色沉了沉:“你的意思是,倘若你的夫君娶了妾室,你便要恢復自由,否則就讓他戴綠帽?”
春花正氣凜然:“他娶妾不就是移情別戀給他夫人戴了綠帽嗎?那反過來也甚是公平。”
七公子:……那能一樣麼?
春花:怎麼就不一樣?
七公子(果然不能用正常思維去理解她(╰_╯)#。):繼續公事,眼前這堆不批完不許吃飯。
春花:好類~
七公子:……
接下來七公子心裡不甚痛快,他口述的時候將原本一句話就可以說完的意思,非要說成三四句那麼冗長,害得春花工作量劇增,她馬不停蹄地寫,工工整整的小楷已經變得龍飛鳳舞的狂草,眼見天都黑了,肚子嘰裡咕嚕叫著,好不容易寫完最後一本,她的手僵硬地難以舒展。
本以為可以歇手了,快馬又送來兩份急件,七公子看完,臉色又黑了幾分。
一封是密報,是朝廷安插在軍中的秘哨所發,原來東疆軍和當地的農民們打上了。因為李時遷的侄子在鄉里帶著幾名士兵醉酒鬧事,強了二十幾位民女,李時遷想要護短,對這件事處理得不夠迅速,導致民憤,軍隊與當地百姓發生了衝突,還打傷了人,如今這事鬧大了。
還有一份摺子是李時遷請求出戰,扶姬國的將領總是會帶兵來搶東西,挑釁他們,他忍不住要求上頭允許他帶兵去攻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