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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
“救豬。”雨柔回答。
公子問:“你為什麼要救豬?”
“怕你殺它!”雨柔回答。
公子反問:“你哪隻耳朵聽到我要殺它?”
“左耳和右耳都聽到了。”雨柔回答。
公子問:“那豬有救出來嗎?”
“豬是假的,咬了我一口。”雨柔指了指受傷的手。
公子憤怒:“一派胡言!這一切都是你們營救薩倫的計謀!從一開始孟星把你帶回來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了!”他怎麼想都覺得雨柔越來越可疑,熟悉句遲的炸彈不說,三番五次幫他們就是為了博取信任!
她就知道他會這麼想。她淡淡地道:“看來你已認定是我了。那又何須再多做解釋,該認的我都已經認了,要殺要刮隨你便。”
七公子的劍鋒又近了一寸,他惱怒的是為何這女人不為自己多辯解一分,她就這樣認了?她就這樣一心求死嗎?他慢慢抽回了劍,疲憊之色浮現,他道:“我不殺你,明日軍法處置,以畏弟兄們在天之靈,也給萬千將士們一個交代!”
雨柔見事已至此,她突然撲了過去抱住了七公子,將他猛得向後一推。
七公子猝不及防一個退步,便踩中了一塊活動的青磚,他還未來得及反應。
雨柔便冷靜地道:“別動!你的腳若是敢動一動,定叫你粉身碎骨!”
她隨即放開了七公子,倒退數步,手裡拿著他腰間的令牌。
她走出了兩步,回頭看著依然保持著這個姿勢的七公子,她雙手交叉放在胸前,用一雙黑漆漆但是閃亮的雙眸看著他,她狡黠地一笑:“不動就對了!你還挺聰明!經歷過上次的爆炸事件,便長了記性!”
“陳雨柔!你站住!”七公子怒道,“你到底做了什麼手腳?”
雨柔道:“就幾個火器庫的震天雷,你不必怕,這種震天雷頂多炸成一塊一塊,還是能拼湊成全屍的。”
七公子憤怒地幾近要衝出來。
陳雨柔忙道:“你可別亂動,炸飛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還有,你別想著遠距離射殺我,手裡的引爆裝置我會送給王信,明兒一早他會來救你!我若死了,你也別想活!”
七公子臉上的表情是精彩紛呈的。
雨柔看著他那殺人的目光,鄭重地道:“對不起了,我可以為朋友死,為親人死,為職責死,為國家死,但是絕對不能含冤而死!既然你已下定決心當眾處決我,也認定我是細作,那就休怪我給你設了這個套!天一亮等著王信救你!”
雨柔說完,便飛也似地跑了,她必須以最快的速度逃出去,她不好保證七公子會不會中她的計。但是她此刻孤注一擲,別無他法,她找到了孟星,氣喘吁吁道:“孟星,我已經向公子解釋清楚了,眼下公子派我去做一件事,等天一亮你將這封信交給王信,務必讓王信親自交給公子。”
雨柔將信塞給了孟星,便搶過了他手裡的馬韁繩,雨柔略通馬術,當初在集訓營裡有位來自大草原的教官教過她幾次,她也就半生不熟地躍了上去。
孟星眼裡有擔憂,他是想逼走她,並沒有想要她的命,希望事情不要不受控制才好。
雨柔能夠成功出去,這也得益於七公子的威名,沒人懷疑誰能從七公子的身上取得令牌,除非是七公子親自給他的。所以向來一根筋的孟星也沒有絲毫懷疑,就尤著她大搖大擺地出了軍營。
七公子在那裡站了不到兩炷香的時間,天就矇矇亮了。儘管他一夜拼殺,又站了很長時間,但是他依然將脊背挺得筆直,就像他手中那傲然的長劍。他看人無數,雨柔的算計令他難堪,他竟然也會被算計,栽在一個黃毛丫頭的手上。他低頭看了看腳下的青磚,突然升起一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