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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濺到自己臉上的鮮血,朗聲呼喊道:“再敢言降者,有如此人!給本將衝回去!”
宗預長嘆一聲,一聲招呼,三艘樓船已然開始朝著淩統的鐵面鬼上投擲石塊,而剩下兩艘仍舊在後方哼唱著吳曲便在這長江之上,瞿塘峽之西,夔門水寨東側,開始了僅次於赤壁之戰的龐大規模水戰.....
......
吳軍陸軍大寨。
“報!都督,李顯信使至!”
全琮笑問著周圍諸將,言道:“莫不是這李顯怕了,前來乞降的?”諸將聞言轟然一笑。
待得全琮開啟兩個木匣和信件,臉色驟變,只覺天旋地轉,驟然癱坐在帥位之上,馬忠慌忙上前,只見木匣之內便是謝旌、李異的首級,再看向那封信紙,上面分明寫著四個大字“白衣渡江”。
馬忠也是一聲驚呼,直道:“壞了!都督,我們南面歸路被斷了!該當如何啊!”
霎時間原本鬨笑的軍營瞬間進入了冰點狀態,全琮卻道:“不慌,我軍如想撤退,還能從瞿塘峽過去,退守江陵,到時候再從江夏入吳。”
“報!偏將軍淩統急報,蜀將羅憲以三船鎖住瞿塘峽口,我軍進退不得,望都督早做決斷!”
“什麼!李賊!”全琮這次是真的氣上心頭,一拳重重擊打在案几之上,“我全琮與你勢不兩立!勢不兩立!”
全琮一陣火氣發完,倒也是震了震心神,轉而問道:“馬忠,陸遜走之前,有交代過什麼嗎?”
馬忠倒是被問得有點蒙,不過進而會意過來,怕是這全琮知道自己不如陸遜,因此出言問計,於是上前拱手言道:“啟稟都督,伯言將軍走之前,只讓我不要與永安城內細作斷了聯絡。”
全琮眼前一亮,好似又打起了精神,立即道:“還不趕緊呈上來!”
......
永安城內。
“俺徐質不管!只要俺家將軍說讓我聽你的命令,俺就聽!你指哪打哪就行,別的彎彎繞我也不懂,俺就負責砍人。”徐質一邊趴著飯,一邊回李嚴道。
李嚴倒是一樂,瞬間覺得這徐質有些可愛,瞬間點了點頭:“徐將軍好氣,我敬將軍一杯!”
徐質也是舉起酒杯一飲而盡,問道:“對了,王睿那小子好了沒有?他可給咱家將軍氣的不行。”
李嚴搖了搖頭說道:“那小子天天嚷嚷著要上戰場,實際上現在還不能跑,但是能下床了。”
徐質點了點頭:“他跟傅僉兩個小鬼,都是個難纏的主,尤其是那個傅僉,哎,不提了不提了。”徐質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眼眶,又開始大口吃飯。
是夜,李嚴府上。
漸起的秋風到似乎真的有些寒意,李嚴只得在庭院中散步,李豐趕緊上前給李嚴披上披風,言道:“爹爹,你怎麼知道全琮一定會來聯絡你?”
李嚴搖了搖頭,道:“因為他沒得選擇。”
“但是爹爹,這樣的計策會不會太過毒辣了,只怕.....”
“只怕什麼?”李嚴問道。
李豐趕緊道:“只怕會壞了爹爹君子仁風之名聲,昔日爹爹在江州,使百姓寒有衣、飢有糧,有修繕水渠,即便是大旱大災之年,也無有餓殍遍地之景,如今若是此計得成,到時候死傷過萬,又在這永安城下.....”
李嚴聞言確實是笑了:“哎,豐兒,人人皆知我李嚴有私心,可我這私心,還不是為了你這痴兒,你想想多少健兒在前方拼死搏殺,我李嚴若是為了這點名聲,壞了都督大計,陛下若是怪罪下來,咱父子倆誰又能逃得了。”
“可是陛下素有仁君之名,若是此戰真的攻城,只怕.....只怕後世史書,會將他寫成暴君啊?”
“胡言亂語!幸虧此地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