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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上不同凡響,那麼整個人看起來就要耀眼許多,這個比喻放在他身上,是再適合不過了。
他的身體,平時掩蓋在白衣廣袖之下,風一吹,坐在輪椅上便似要乘風而去一般,實際上,衣衫盡褪下面的身軀卻一點也不瘦弱,至少那人的手所到之處,肌膚都是緊繃而柔韌的,如果雙腿能行,想必更加完美吧,但如今這般,卻只是給人增添了幾分嘆惜。
即便兩人已經有過肌膚之親,次數卻很少,他們都不是沉溺於慾望的人,耳鬢廝磨自然是有的,像現在這樣共浴的情形,卻是第一次。
那人白皙的臉染上一片微紅,卻不知道是因為此情此景,還是因為水霧滿室縈繞,彼此肌膚貼得極近,幾乎要融為一體,陸廷霄的手卻沒停下,掬起一泓水往對方身上澆去,手隨之覆了上去,與其說是揉搓,倒不如說是撫摸。
沈融陽只覺得這人的手愈往下去,就愈是放肆大膽,與那副清冷如玉的面容截然相反,遊移至大腿根部,驀地伸手探向他下身綿軟的慾望,五指並握包攏,他尚來不及驚喘一聲,對方的唇已經覆了上來。
帶著濕氣的溫軟,貼上對方同樣柔軟的薄唇,在那人尚自猝不及防的時候,撬開唇齒,舌尖長驅直入,勾住他的舌頭,抵死纏綿。
在如同暴風驟雨的進攻下,沈融陽的神智逐漸清醒過來,雙腿縱然還是使不上力,但有對方的手撐著,也不虞往水中滑落,心中微微苦笑,這人就連做這種事情,也跟用劍一樣,凜冽如鋒,迅若長虹。
或者說,這個人,本身就是一把劍。
手中套弄的動作隨著對方身體的節奏越發快了些,舌頭依舊激烈地纏住對方,另一隻手卻伸向他的鬢間,將凌亂的濕發往耳後順去。
頭微微向後仰起,眉間微蹙,帶著壓抑與忍耐的表情,看得那人目光一沉,指尖如同把玩玉器般,極盡揉弄撫慰,唇舌則順著下頜,吻上那突出的喉結處。
極致的快感,帶來一種奇異的感覺,耳邊彷彿一切放空,只餘下自己的喘息聲,沈融陽覺得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那一點上,而那一點正掌握在對方的手裡。
欲生欲死。
這種感覺,但凡一個正常的男人,就控制不住。
&ldo;唔……&rdo;閉上眼,低低地逸出一聲呻吟,頸部突然向後微微一仰,一股熱流隨之噴湧出來,釋放在水波之中。
手抓住他的肩膀,用以借力,他一面平息著餘韻,另一隻手慢慢地伸向對方身下。
&ldo;我幫你……&rdo;
&ldo;水有些冷了,出去再說。&rdo;那人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低低的。
他明明也感受到對方熾熱的慾望了,卻聽見他不同於以往的彷彿壓抑著什麼的聲音,嘴角不由一揚,睜開雙眸,帶著調侃似的笑意瞟了他一眼,沒說什麼。
沈府的侍女知道沈融陽雙腿不能受寒,便在床榻上鋪了厚厚一層被褥,又仔細曬了用薰香薰過,聞起來還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被子也是銀絲纏紫緞面的,既華貴又不流於俗氣,但是這種顏色在此刻,卻溢位淡淡情色的味道。
既然已經確定一生另一半就是對方,那麼無論男女,這種事情都是必然發生的。
只不過,註定有一方需要承受。
陸廷霄看著身下白皙修長的身體,看著那人溫潤的眉目,褪下平日沉穩與銳利的他,此刻只是更顯得清和。
心底不由一陣柔軟。
&ldo;你在上面……&rdo;低聲在對方耳畔說道,如同呢喃,順勢咬住那飽滿的耳垂,仔細舔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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