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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劉景仁,世人或許都把我視作一個瘋子,一個被荒誕執念死死拽入深淵的狂人。可在我心底,我清晰知曉,自己正一步步踏在通往仙途的金光大道上,已然離那超凡境界近在咫尺。
回想起2003年2月3日,寒冬臘月,冷風如刀割臉。我像個遊蕩在暗夜的孤魂,晃到了青巖市的青河河畔附近。遠遠的,一座孤零零的蔬菜大棚映入眼簾,昏黃燈光在濃稠夜色裡忽閃,好似地府鬼火,一下就勾住了我的腳步。我抬手,輕輕推開那扇搖搖晃晃的木門,潮溼泥土裹挾著蔬菜青澀的味兒,一股腦鑽進鼻腔。
大棚角落,一位老人蜷縮在滿是補丁的棉被裡,發出老牛般粗重又微弱的鼾聲。我緩緩從腰間抽出那把磨得鋒利的斧頭,刃口在微光下泛著森冷寒光。我每邁出一步,腳下便似有戰鼓擂動,咚咚作響,那是命運在催我前行。待我站定在老人跟前,他像是被什麼猛地扯了一下,猛地睜眼。可還沒等那聲驚呼衝破喉嚨,我手中斧頭已然裹挾著呼呼風聲,狠狠砸落。“噗”,就像熟透過頭爆開的西瓜,鮮血混著白花花的腦漿濺滿我臉,溫熱又黏膩。老人的頭顱瞬間塌陷,像被巨錘砸扁的爛柿子,身子抽搐幾下,便沒了動靜。我在那破棉被裡翻來翻去,最後只找出30塊錢。這點錢,不過是打發叫花子的玩意兒,可對我而言,它卻是我修仙漫漫長路的第一塊基石。
在我心中,修仙可不是痴人說夢、虛無縹緲的傳說,而是有古籍為證、有跡可循的光明坦途。我從那些泛黃古籍裡得知,要修成正果、位列仙班,需歷經九九八十一難,其中,誅殺滿特定的罪孽之徒最為緊要。這些人,在這汙濁塵世沾染了數不清的罪孽,我稱他們為“人魈”。每除掉一個“人魈”,我便能在這仙途上大步邁進,離飛昇之日更近一分。
2月5日深夜,我來到了青巖市的楓林鎮苗圃場。這兒的夜靜得詭異,唯有風颳過樹林,發出“沙沙沙”的聲響,像萬千小鬼在低語。我身形敏捷,翻牆而入,很快就尋到那間守夜人的小屋。屋內亮著燈,一個男人坐在桌前,百無聊賴地翻著一本破舊雜誌。我猛地推開門,木門“吱呀”一聲,劃破寂靜。男人疑惑地抬起頭,還沒等他開口,我手中斧頭已如閃電般呼嘯而去。他條件反射地伸手去擋,“咔嚓”,那聲音清脆得像掰斷一根乾柴,他的手臂應聲而斷,斧頭緊接著重重砸在他腦袋上,腦袋瞬間被劈開一道大口子,紅的白的濺得到處都是。他慘叫一聲,像灘爛泥般倒在地上,鮮血汩汩湧出,眨眼間就染紅了地面。我在屋裡瘋狂翻找,把抽屜、櫃子砸得稀爛,眼睛瞪得滾圓,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一邊翻,一邊在心裡默數著已殺之人,算計著離成仙還有多遠。
2月7日,我來到了遠山縣的白楊村苗圃場。這次,屋內有一男一女。我二話不說,如餓狼般猛地撞開門衝進去。男的反應極快,瞬間起身想要反抗。我見狀,揮舞著斧頭,狠狠砍向他肩膀,“噗嗤”一聲,斧頭深深嵌入他肩頭,他疼得殺豬般嚎叫,重重倒在地上,四肢胡亂撲騰。女人嚇得癱坐在地,臉色慘白如紙,嘴唇哆嗦著,嘴裡不停哀求:“求求你,別殺我,別殺我……”我充耳不聞,雙眼通紅,對著男人腦袋又連砍數斧。每一斧落下,都濺起大片血花,沒幾下,男人的腦袋就成了一團分辨不出模樣的血肉。我緩緩轉身,一步步走向女人,她驚恐地瞪大雙眼,死死盯著我,眼神裡滿是絕望。我高高舉起斧頭,她絕望地閉上雙眼,身子抖如篩糠。“噗”,斧頭落下,她像斷了線的木偶,軟軟倒地。
2月10日,我盯上了青巖市的一個廢品收購站。這兒廢品堆積如山,散發著令人作嘔的刺鼻氣味。屋內有三個倒黴蛋,兩個男人和一個女人。趁著他們熟睡,我像幽靈般潛入。先來到一個男人身旁,對準他太陽穴,用盡全身力氣狠狠一擊,他的腦袋瞬間凹進去,人當場沒了氣息。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