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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帶苗族有一風俗,女子回門不能與丈夫同住一間房。
元鱈把箱子開啟,拿出給她準備的禮物,手機。&ldo;我結個婚,你還專門請假回來幫我籌備,我又住你家,總得懂事兒。&rdo;
吳芸捂住嘴,很是受寵若驚,緩了好一陣,才接過來:&ldo;謝謝。&rdo;
行李放好,倆人出來,莫逆還靜坐著,也挺懂事兒的。
吳芸看了他一眼,立刻低下頭來,匆匆去了灶臺那屋。
元鱈看她逃跑的模樣,想著,要是她沒出大山,到歲數了出去讀書,循規蹈矩二十年,也會像她一樣,看見稍微與眾不同點的男人都會臉紅耳赤吧?
她把眼收回來,轉向莫逆。
他總是這麼從容,哪怕她跟他說:我喜歡你,你真香,我想跟你睡覺。他也全無反應。
窗戶小,光源顯得珍貴,房間也就顯得暗。
一男一女在這種裡,氣氛就有些弔詭。
她待不住了,走過去,到他身後,指尖從他脖子滑過,掀起他敏感,可他就是能不動如鍾。
忽然,她俯下身來,摟住他,臉貼著他的臉,下巴墊在他肩膀。
莫逆闔上眼,闔不上滿心煎熬。
元鱈的靠近讓他痛苦,可東西必須要拿回來。
&ldo;道長。你元陽破了嗎?&rdo;元鱈咬著、又含他耳屏,抑著嗓子,軟酥酥地說。
莫逆心在地獄,不想跟她聊任何話題。
村裡人趕到之前,元鱈要跟他睡作為弄壞她箱子的補償,他當然拒絕,可她沒等他說話,又加上一個條件,東西還給他。
他便猶豫了。
東西上四條人命,都是他負擔不起的,陰差陽錯到元鱈手裡,他不問過程,但一定要拿回來。
元鱈等不到他的回答,一口咬住他耳垂,舌尖在那軟肉上來回舔舐:&ldo;說嘛。告訴我。&rdo;
莫逆不答。
元鱈手伸進他領口,隔著內衫撫摸他胸膛,這是她會愛不釋手的線條,每一寸都是。
呼吸劈了叉,她也不要理智了,胳膊勾著莫逆脖子,旋身坐到他腿上,嘴唇貼著他下顎線:&ldo;道長,摸過女人的胸嗎?&rdo;
莫逆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
只是在這曖昧的環境、氛圍裡,顯得那麼不值一提。
元鱈手順著他的胳膊,往下走,走到他手上,又問:&ldo;牽過女人的手嗎?&rdo;
莫逆閉著眼,心裡念著《清靜經》。
元鱈中指抵著他掌心,一路往下,跟他五指相扣。這感覺太妙,她也不自覺地閉上眼。眼一閉上,鼻子就靈了,莫逆身上淡淡的草藥味,引著她伏在他胸腹,聞個夠。
她喜歡這樣貼著他,她可以清楚感覺到他的呼吸,脈絡,還有心跳,哪怕它們很平和。
……
吳芸跑回來就看到這麼一幕,立馬轉過身去。
元鱈被她打擾,也沒馬上起來,抬頭看一眼他,他還閉著眼,可他的痛苦根本不用眼來流露。被她摸兩下,親兩口,就那麼讓他生不如死?
吳芸小聲問他們:&ldo;忘記問你們吃不吃辣。&rdo;
元鱈說:&ldo;都可以,隨你吧。&rdo;
吳芸又跑開。
元鱈腦袋裡還是莫逆那張痛不欲生的臉,沒了興致,從他身上起來。算了。
返回房間,她把箱子開啟,取出一隻精緻的盒子,表面雕的龍,扣是金的,鎖也是,她取了鑰匙,開啟,把裡頭一隻十英寸的牛皮鼓拿出來。
這鼓比盒子更精緻。取自鬥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