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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下來,抓起煙點著不說話。
柳謐又按了幾下手機,聽他淡淡地說,&ldo;以後不用修。&rdo;
柳謐就那麼說了出來,&ldo;找你報銷?然後你又說我侵佔?&rdo;
他皺了下眉,她自知失言,扔了手機去洗澡。洗回來時,他已經點了一根新煙,並沒有抽,精壯的胸膛褪下衣服後顯得格外寬厚。她看了一眼就挪到別處,再一看亂七八糟的床,連躺上去的慾望都沒有。
&ldo;幾點了?&rdo;她問。
&ldo;我給你買的表呢?&rdo;
&ldo;那是你給連湘買的、連湘不要送我的。我也不喜歡,就沒戴。&rdo;
&ldo;回去後戴上。&rdo;
&ldo;我……&rdo;
&ldo;別犟嘴,我說了算。&rdo;
&ldo;連湘說的還真沒錯,你真是個暴君。我就不戴,你能怎麼著我?&rdo;
她穿著睡袍,帶子系的嚴嚴實實,只露出胸口的一點和半截小腿。他看著她,忽然笑了,&ldo;任東風知也知道了,你戴不戴的,影響什麼?&rdo;
&ldo;那我也不戴。&rdo;
他熄滅了煙站起來,&ldo;換衣服,回家。&rdo;
柳謐以為自己聽錯了,&ldo;什麼?&rdo;
他進了洗手間,柳謐趕緊穿戴好。他一會兒出來,從容的把衣服一件件拾起穿上,看著風衣釦子從頭到尾系的很整齊的她,有點邪惡的一笑,&ldo;你的襯衣也少扣子嗎?&rdo;
柳謐的臉騰的紅了,連浙已經愉快的笑了起來。
回到連浙家,柳謐已經困的不行,倒頭就睡。一覺醒來又遲鈍的想了幾秒鐘,才發現自己睡在連浙懷裡。他睡的很沉,氣息平穩。外面的陽光透過遮光窗簾,仍能模糊的看清他的臉,濃眉、鼻樑和線條分明的臉龐。柳謐看著那臉發了會兒呆。即便在六年前他竭力想介入她的生活時,也依然只是介於陌生人到普通朋友之間。這六年間,兩個人更是互相淡漠到連一個眼神都不給。而不過幾個月,像作夢一樣,他們忽然就睡到一張床上了,而且還一次、兩次、三次……她覺得每一次都有特殊性,但不知道怎麼的就一次又一次。他好像還越來越理所當然。如果有一天,她真的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那他……
她轉過頭,盯著牆壁又躺了會兒想起床,才一動,他醒了,胳膊一緊,&ldo;幹什麼去?&rdo;
&ldo;躺累了想起來坐著。&rdo;
他又閉著眼睛躺了會兒,按了窗簾開關,看陽光已接近正午。
&ldo;不是要起床?&rdo;
她背著對他,&ldo;你先起。&rdo;
&ldo;哂,哪裡我沒有看過,還害羞。&rdo;
她鼓著嘴不說話,聽他撩起被子,然後應該是在換衣服。被子被她拉到鼻子下面,她只露出一對眼睛對著牆眨呀眨的,不提防他忽然伸過手,拍了拍她的臉,&ldo;小樣兒。&rdo;她趕忙把頭往被子裡一縮,他已經笑著出去了。
柳謐洗漱時聽到門鈴響,出來見粥、包子、雞蛋和冷盤已經擺上了桌。昨晚就沒正經吃飯,晚上又是一場惡戰,一見有吃的,趕緊過去坐下,二話不說先喝了口粥。皮蛋瘦肉粥濃鬱的香味溢滿口腔,她喝了小半碗,才動手剝雞蛋。
兩人不作聲的吃著飯。陽光照在附近的地板上,柳謐說,&ldo;你房子這麼大,怎麼沒考慮把餐廳放到有臨窗的地方。或者在臨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