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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李沅毓就讓賀蘭靜丟來的一顆水梨砸個正著,“哈哈哈——誰教你腦袋不知道在想什麼東西?難不成是思念著隔壁剛搬來的那位俏寡婦。”
自從三天前,這鎮上搬來了一位美麗又風騷的俏寡婦之後,大家茶餘飯後的話題又有了新鮮樣了,尤其這位新鄰居又常常藉故跑來向李沅毓問東扯西,那搔首弄姿的狐媚樣讓賀蘭靜看得很不是滋味。
而偏偏李沅毓還是那副笑臉迎人,讓一旁的賀蘭靜氣得牙癢癢又不便表露什麼,只能偶爾說得雲淡風輕地來揶揄他一番。
“哎喲——你這丫頭真是本性難移,手才剛復原,就閒不住砸東西練習啦!看我不修理你——”說罷,李沅毓一個箭步上前,倏地蹲下身子抓住了賀蘭靜的腳底板,呵著氣就搔了起來。
別誤會,這不是調戲,是藥鋪大夫交代的穴道治療,只不過,賀蘭靜一向排斥,除了怕癢之外,和李沅毓之間的那份親暱也教她志忑不安。
她已經極力地去掩埋自己與日劇增的情感,但往往在得意自信之餘,李沅毓輕輕的一個小動作、淡淡的一個回眸,就又把她的努力一舉推翻。
而愈是心慌,笑聲愈大,殊不知,她和李沅毓用的是同樣的方法來漠視自己的情感。
“哈哈——不要啦——饒了我嘛——哈哈哈——”
“這可是你自找的!不要怨我。”託著那雪白細緻的裸足,李沅毓在按著穴道的同時,不禁又起了陣陣心悸。
怎麼搞的?愈來愈輕浮了。李沅毓是如此喝斥著自己那常常莫名漲滿心坎的波浪。
“李沅毓,放手,否則,我要翻臉羅。”賀蘭靜已經笑得受不了,下著最後通牒。
“說一句我認輸——那我就放手!”李沅毓這陣子大概是被賀蘭靜給傳染了,玩興絲毫不輸給她。
“你——你無賴。哎喲——哈哈哈——好啦好啦——我說就是嘛。”賀蘭靜嘟著嘴,一臉懊惱。
“說呀!”李沅毓站起身,一臉得意地看著眼前氣喘不停的賀蘭靜。
那飄揚的發、那紅潤的臉頰,那笑出的淚光眼波,以及那飽滿得令人想低頭一嘗的紅唇——
李沅毓的笑愈來愈淺,他的心緒幾乎都讓賀蘭靜這不經意流露的性感給佔領了,那體內一再被壓抑的浪花此刻似乎拍打得又高又急,再一次把李沅毓的理智推到了暗無天日的深洞裡。
他,無法剋制地吻上了賀蘭靜。
“咳咳——”幾聲突如其來的輕咳,驚醒了這對深陷激情的男女,他們倏地分開。
“真是抱歉!我來得真是不巧啊——”又是隔壁的那位寡婦。
“吳大嫂,有什麼事嗎?”李沅毓用最快的速度平復了內心的起伏,以鎮定的口吻問著。
“哦——是這樣,我家的磚掉了一角,因為太高我構不到,想麻煩李公子替我補補。”這寡婦說話的表情,儼然不把賀蘭靜放在眼裡。
“我隨你去。”李沅毓沒半點猶豫,立即跟著那寡婦出了門,把驚愣的賀蘭靜留在屋裡,連句交代都不提。
這就是你給的教訓嗎?!看著他疾步離去的匆匆,賀蘭靜有被羞辱的怒容,原來他的情感也是這麼的放浪不羈,可以灑脫到如此的從容。
那——他的心呢?豈不是另一樁表裡不一的虛偽,明明是不在乎的傲骨,卻為何在那一剎那間成了情感的俘虜?
賀蘭靜不怕付出,只是李沅毓的刻意疏離,教她在無從下手前就退縮。
這一晚,李沅毓照例先幫賀蘭靜敷完藥,再抱她到炕上就寢。
他們之間,還是同以往那樣閒話家常,完全嗅不出任何異樣,但正因為如此,李遠毓對賀蘭靜表現的體諒行徑更感到貼心與歉意。
她是真不知世事抑或——他突然發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