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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殊,我們又見面了!」
他清淺一笑,臉色帶著幾許陰毒。
而漫殊知道,這裡的四周早就布滿了重重暗器,以及無數暗神者。
他就是在等她,知道若是明天再讓他去婚禮,那便是更大的血雨腥風。
所以漫殊選擇自己前來,當然……她也不會讓自己吃虧。
血月神教已經在趕來的路上。
「是呢,不知國師前來,是為了喝本座的喜酒,還是要本座喝你的喪酒呢?」
漫殊漫不經心地挑眉,從容不迫地看著獨孤清月,宛若月下女妖,盡態極妍。
「自然是要喝你的喪酒,漫殊……你既然敢來送死,孤便也不留你了!」
獨孤清月一拂袖,冰刃驀然從他的袖口中飛出漫殊。
眼疾手快地飛旋身子,只見紅紗翩飛,漫殊已經立在了一棵大樹枝椏之上。
她的身後便是滿月,月輝之下,她的狐狸眼驀然變得血紅。
黑水晶彷彿在吸收月光的能量,源源不斷地為漫殊汲取力量。
漫殊站在枝頭,指尖一劃,一個妄圖偷襲的暗神者分成幾塊落地。
枝椏上的少女邪魅勾唇,狐狸眼微眯,掌心一握,好似滿足地嘆息:「吶……第七重南冥神功,練成了呢。」
「如今與國師相鬥,你猜……我們誰勝誰負呢?」
漫殊再睜開眼是,眉心那一朵血紅色的曼殊沙華花鈿在一瞬間綻開。
少女肆意張揚模樣,宛如千年之前的她,明媚傾城,就是顛倒天下的絕色。
可獨孤清月眼裡更是勢在必得的笑意:「哈哈哈哈哈……漫殊,你還是那麼天真啊!」
「一千年了,千年之前孤能引天雷劈死你,千年之後你覺得你逃得出孤的手掌心嗎?」
「或者說,不管是出於情義還是恩義,你配逃嗎?」
「你的命,從始至終……就是獨孤清月的,孤要你死,你怎敢生?」
獨孤清月笑起來,滿月之下,一襲白衣翩然,白色符咒在他的周身環繞。
而符咒越來越拓展開,離漫殊越來越近。
他的眼裡是滔天憤怒,而他說出的話更是讓漫殊覺得莫名其妙。
她的命是自己的,怎麼可能是他的?真是好笑!
可是就在她準備反擊的瞬間,獨孤清月雪白的身影居然已經瞬移到了眼前,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漫殊啊,你沒資格活著,你的命更準確來說,是鬱浠白給你的!」
「他那麼愛你啊,知道你要結婚了,那心尖痛得……讓孤難受至極!」
「這些,都是你加註而來的,你要還,便做孤的爐鼎,讓鬱浠白永生!」
否則,你怎麼還的起他對你的恩情?
獨孤清月目光如炬,狠狠地用力,身邊白色的符咒已經牢牢將兩人禁錮起來。
漫殊拼命用南冥神功破解,卻發現這裡宛如一座堅不可摧的牢籠。
「什麼鬱浠白?本座跟他不認識!」
歷史記載過鬱浠白,對漫殊來說,她自己都只是劃過歷史書紙頁上的一行字,而鬱浠白同樣是。
他們就像是身處同一本歷史書,卻毫不相干的兩個人。
她記得自己在千年前夜國發生的一切,如果她跟鬱浠白真的認識,或者有什麼。
她怎麼會完全不知道她認識他?
可是,厲擎爵說鬱浠白於她有恩,現在獨孤清月又說,那麼她到底跟鬱浠白是什麼關係呢?
漫殊一時間迷茫了!
而那種生生撕裂的窒息感襲來,她不會再次死在獨孤清月的手裡吧?
就在漫殊決定凝氣最後一搏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