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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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火柴盒,左手劃燃火柴,小心湊到艾草下面。
伴隨著一股青煙,火柴滅了,艾草葉片燒黑了指甲蓋大小的一片。此類生活經驗基本為零的褚歸數了數火柴棍的數量,開始了第二次嘗試。
結果與第一次相同。
“你這樣是點不然的,要用乾柴引火。”賀岱嶽不知何時出現在了褚歸身後,似乎將他兩次點火全看在了眼裡。
乾柴,褚歸望向土屋的茅草屋頂,賀岱嶽失笑:“我廚房有火,你把艾草給我,我幫你點。”
見褚歸猶豫,賀岱嶽補了一句:“天快黑了,沒人會看見的。”
日落西山,倦鳥歸林,村裡人都在屋裡吃飯,不然天黑了得點上煤油燈,又要多花一筆燈油錢。
“麻煩你了。”褚歸鬆口將艾草給了賀岱嶽,夜裡的蚊蟲比白日更厲害,若是不用艾草燻一燻,他今夜怕是別想睡了。
賀岱嶽家的廚房在土屋隔壁,褚歸方才聞到的飯香正是從廚房牆上的窗戶裡飄出來的。賀岱嶽拿著艾草進屋,在草把中間門添了團乾燥的松針,點燃後溼潤的艾草冒出滾滾白煙,伴隨著其獨特的氣味,所到之處蚊蟲拼命奔逃。
“吃吧,我來燻。”賀岱嶽左手艾草把右手稀飯,原來他進屋是為了等天黑,“不是什麼好東西,天熱容易餿,你要是不吃我只有倒掉了。”
褚歸明白賀岱嶽是故意說給他聽的,多少人一年到頭粗糧果腹難見葷腥,漂油花的大米鍋巴稀飯怎會不是好東西。
賀岱嶽作勢欲倒,褚歸一把端過來:“謝謝。”
沒筷子沒勺子,褚歸直接沿著碗邊吸溜,香香的鍋巴滑入喉嚨,褚歸閉了閉眼,渾身的疲憊與痛楚得到了極大的撫慰。
即使落魄,他捧著碗喝稀飯的模樣依舊很是斯文,賀岱嶽移開目光,拿著火把圍繞土屋四處走動起來。
一碗稀飯見底,褚歸滿足地放下碗,吃得有些撐,他沒忍住打了個嗝,在朦朧的夜色裡分外清晰。
賀岱嶽把未燒盡的艾草把插在土屋的牆上,伸手示意褚歸把碗給他:“我鍋裡燒了熱水,你今天走了山路,最好用熱水泡一泡。”
褚歸再次接受了賀岱嶽的好意:“你有針嗎,能不能借我一根?”
賀岱嶽給他拿了針:“要我幫忙嗎?我看你右手好像不太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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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我的右手麼,斷了,是不太方便。”褚歸輕描淡寫道,“幸好左手還能用。””
透過數月的適應,褚歸目前的左手能完成大部分的動作,可絕不包括拿針挑水泡這種細緻活。但賀岱嶽幫他夠多了,褚歸不想把自己的狼狽全展現出來。
賀岱嶽把唯一的煤油燈拿到了土屋:“需要幫忙的話隨時叫我。”
木盆裡的水冒著熱氣,賀岱嶽甚至送了一小塊肥皂,褚歸脫下佈滿塵土的布鞋,腳底大大小小的水泡看得人頭皮發麻,有幾個甚至磨破了,血肉模糊。
腳底的水泡能痊癒,而他右手的殘疾是永久的,褚歸疼到麻木,他用帕子沾了水慢慢擦去腳上的黑泥與血水,把針在煤油燈上燒了燒,挑破水泡引出裡面粘稠的清液。
挑水泡反而沒走路時疼,左手偶爾生疏地戳到肉,褚歸略微皺眉,接著挑下一個。
直到土屋的煤油燈被吹滅,站在門後的賀岱嶽都沒有等到褚歸的求助,他瞅了眼土屋的方向,跛著腳摸黑進了裡屋。
鋪了稻草的床板躺著並不咯人,褚歸透過牆體與屋簷的縫隙望著遠方的天際,那晚的星星,閃爍著落進了他的心底。
後半夜艾草燃盡,蚊蟲捲土重來,褚歸眼皮上被咬了個包,看著像哭腫了一樣。
“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