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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有的尊重還是要有,起身打了個招呼:“王師。”
王開泰與許衛兵雖是第一次相識,但兩人年紀相仿,又都是同一時期入楊延年帳下,頭一次見面,便相見如故,只差沒拜把子。
王開泰皺眉問道:“你今早怎麼又沒去上學?”
楊元慶訕訕笑道:“學生這不是關心你老戰友嗎,特來看看老許住得習慣不。”
王開泰朝許衛兵看一眼,見他兩眼微紅,疑惑道:“許兄弟這是?”
老許擺手道:“和這小子沒關係,想起昔日的同僚了。”
“唉!”
王開泰嘆氣:“楊家軍的那些個老兄弟,已經沒剩幾人了。”
兩人身上的悲情氣氛讓楊元慶頗有感同,只差來個身受,勸道:“一將功成萬骨枯,若不是你們,老楊今天的地位從何而來。”
這混賬小子……
兩人腦中念頭一致。
“我說小子說話留點口德。”老許還不知道楊元慶是楊延年私生子,一聽這小子排擠自己的大將軍,怒目相對。
楊元慶嘿嘿一笑,不惱。
王開泰知道這小子心中對自家王爺有氣,且他的大道理一套接一套,若是與之講道理,那三個自己加三個老許都不是他的對手。
不過自己是軍人出身,有道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何況這窮酸秀才的身高才一米左右。
王開泰虎眼一瞪,呵道:“給我從這跑回書院。”
楊元慶目瞪結舌。
王開泰雙眼瞪如銅,鼻孔擴大,面部猙獰。
楊元慶瞧他這氣勢,好吧,我忍,我忍忍忍………拔腿便跑。
傍晚,他又來了,帶著今早沒給老許的酒和一隻從鎮上最好的酒肆中買來的烤鴨,想誆老許繼續給自己講講軍旅生活。
他老遠便見老許一人坐在木墩上,眼勾勾直望著河邊。
楊元慶隨老許的目光看向河邊,只見一道俏麗身影正挽著褲腳在河邊洗米。
他打趣道:“老許啊,你又在偷看老趙家的小媳婦啊。”說著,他又朝河邊看了一眼,摸了摸下巴,一副少年老成的色眯眯模樣,且說道:“這趙家小媳婦那胸脯這兩天好像又沉澱了。”
老許對這小子喜歡得很,早上的氣早已過了,也不知這小子哪裡學來的有七沒八的亂七八糟東西。
不過,這會兒這話題,挺對自己口味的。
老許笑罵道:“你小子才多大啊,床笫上那些事懂個球。老子是看河裡那幾只鴨,長得還挺肥的。”
楊元慶翻了個白眼:“小橋老樹肥鴨,你懂這詩情畫意嗎?”
老許也不惱,笑了笑,繼續向河邊望去。
還真別說,趙家那小娘子這幾天小圓臉好像削尖了幾分,越來越嫵媚,韻味不錯。
楊元慶道:“老許,再給我講講你的故事吧。”
老許回頭看了他一眼,擺手道:“不講了不講了,早上才被你小子騙去半斤淚水,再下去,眼睛都哭瞎了,不講了。”
我靠,你這老頭吹起牛來,比我還狠啊。
楊元慶笑道:“瞎了也好,省得去惦記那趙家小娘子。你說你這把年紀了,一天到晚還看人家小娘子幹嘛?”
老許懶得理會,依舊我行我素般望向小河。
並非是他的脾氣好,只是這小子實在太欠了,可顧及他母親的善良,又加上腦中搜了半天當年在軍中罵過的渾話,總覺每一句都帶髒話,做不到像楊元慶平日裡調侃他那般踏雪無痕,只能當他是在放臭屁,不跟他一般見識。
楊元慶繼續嬉皮笑臉地說道:“老許啊,你都老而不舉了,就別瞅人家……”
老許怒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