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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匪們肯定不是說的假話,他們為了逼迫朝廷的人現身定是無所不用其極的,但是讓她眼睜睜看著一個活生生的人在自己眼前被殺死,她做不到。
可是現在蔣楚她們到底到哪裡了,朝廷裡的人又是否真的知道自己如今被關在清風客棧裡,範衡陽是真的不清楚、不知道“你要是真的想要救你的主子,那就派個人去探查一下週圍是否有朝廷之人活動跡象,因為到這個時候了還沒人來救我們,怕是官府的人壓根不知道我們被關在這兒。你說你在這兒白白殺人浪費時間幹什麼呢?”
範衡陽沒辦法,只能實話實說道。
“嗯!”範衡陽話不過剛落地,胸口便捱了一擊,碗口粗的實心木棍砸在胸口,因為被困在柱子上,所以這一棍捱得結結實實的,半點轉圜的餘地都沒有。
範衡陽死咬著嘴唇沒讓自己叫出聲,只是悶哼了一聲。
“我要殺了你們,我要將你們挫骨揚灰。。。。。。”
南橘咆哮著,大力地掙扎著要從柱子上脫身,被反綁著的手腕因為大力摩擦的緣故皮開肉綻了,鮮血直流。
“我們改變主意了,確實我們殺這些無關緊要的人幹什麼呢?不如直接動你效果來得更為好些,他們這些人百個或許都抵不上你這一個是不是?”
李四不知何時走到了範衡陽跟前,用一股陰森至極的語氣對著範衡陽低聲道,說完還哈哈大笑起來,面容扭曲。
範衡陽看著此時笑得猙獰的李四,不知道為什麼原本空蕩蕩的胃彷彿被塞進許多東西似的,一下子承受不住地乾嘔起來。
“啪,怎麼覺著我噁心?說,你是不是覺著我噁心?”
李四看著乾嘔的範衡陽,瞬間暴怒了起來,是盡了全力扇了範衡陽一巴掌後還不算完,直接掐上了範衡陽的脖子,範衡陽的舉動似乎讓他大受刺激,掐範衡陽脖子的手用了全身的力氣。
範衡陽已經喘不上氣了,整臉通紅,青筋暴起,目脹欲裂,耳邊嘈雜的聲音已經愈來愈小,視線也漸漸模糊起來,此時腦子已經停轉了,思考不了任何東西了。
腦子裡只充斥著一個想法,這下是真的完了,真的完了。
“你放開她!”
在最後的緊要關頭,隨著身後傳出的這一聲暴嚇傳來,原本掐著範衡陽脖子上的手鬆開了,範衡陽有幸撿回了一條命。
聲音是從範衡陽身後的屋頂上傳出來的,即便她現在被綁著不能轉頭見來人,但卻知道來人是誰。
只是他怎麼知道知道自己在這呢?他來幹什麼呢這裡多危險啊!不想是他,也竊喜是他。莫經年咱們倆的糊塗賬可又加了一筆,你我的命運怕早已經交織成了一團亂麻,真的是剪不斷理還亂了。
“阿衡,別怕我來了,我來了。”
莫經年不知道範衡陽這幾日遭受了什麼非人的折磨,但是他看著此刻頭顱低垂,幾乎毫無生氣的範衡陽他害怕極了,現在的範衡陽就好比熬了一整夜的燈芯一般脆弱不堪。
幾個時辰前玄清觀便被大批官兵裡三層外三層的圍住了,那帶頭的將軍對觀裡的人道“從此刻起觀內所有人不得出觀一步。”
因為最近錦州劫匪活動猖獗,所以來玄清觀上香的人比不多,觀裡除了道士們也就莫經年一個外來客,劉羽情因為殿試將近不敢在外多加耽擱早已回了京城了,還有些零零散散來上香的平民百姓。
莫經年屬實搞不懂這好好的為何突然來這麼一群人將這裡搞得烏煙瘴氣。本在前殿誦經的他便打算回渺緣齋躲個清淨,心裡壓著的那許多事就夠讓人煩惱了,現在連外部這點安靜環境也沒有了,他真的覺得老天真是專門跟他對著幹。
在回渺緣齋的半道上撞見了無禪小師父。
“小師父你這急急忙忙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