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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忍不住捂著鼻子。
路上偶爾能在人群中看到頭戴瓜皮帽或身著鮮豔服飾的人，在各個商販面前說著什麼。
不過顯而易見，這些穿著稍微體面些的人才是這趕集市場的大客戶，他們大包小包，提著各種各樣的肉、野味和蔬菜等等。
但與自己和卉孃的穿著相比，仍相形見絀。
逛集市的人們看到他倆時，都會同時流露出好奇與懼怕的眼神，然後迅速從身邊走過。
越往裡走越熱鬧。
許多擺攤人的貨架上貨物所剩無幾，甚至有些小商販已經準備收攤，顯然他們二人今日是來晚了。
在這熱鬧的景象中，某些角落有各種乞丐跪地伸手要錢要吃的，老人小孩皆有。
很顯然，這些人群正是林默此次出行的目標。
不過此刻他並不著急，先把飯吃了再說。
“卉娘，咱們去那邊買幾個燒餅坐下吃吧。”
卉娘點頭，緊隨其後。
“老闆，給我們來兩個燒餅，還有那是什麼，也來兩碗。”
“好嘞，您先坐下，馬上就來。”
這裡是一對夫妻擺的攤，態度極好，在林默坐下前，女人拿著乾淨的抹布，反覆在座椅上擦拭了兩三遍才罷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