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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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逸見狀,輕輕點了點頭,在心裡暗自讚歎。
他想了一下,才道:“你說是白公子派你等前來;可有什麼信物憑證?”
鍊鐵立時自身上掏出了墨白交給他的信物;陽逸一見,當即便信了。
因為那似玉非玉的令牌,不但精緻,且上面緣刻的字型十分獨特,他之前在墨白身上看見過;知道這東西可不是別人輕易能夠仿冒得來的。
而且,依他對墨白身份的猜測,這東西也絕不可能會隨便露在別人眼前。
鍊鐵將陽逸夫婦自南城門外接走之後,先帶他們換了一身精美舒適的衣裳;按照鍊鐵的說法,是白公子安排他一定要這麼做的。
至於原因,鍊鐵只轉述了墨白一句話:佛要金裝;人靠衣裝。
陽逸原本無所謂的;但丁香姨是女人;女人天**美;況且他們所到之處是天子腳下,權貴雲集的地方;若是穿得太過寒酸,自然容易被別人輕視。
鍊鐵帶他們換過衣裳之後,按著時間計算了一下,然後在帝都巧妙的兜了一個圈子,再然後領著他們夫婦二人到了天香樓用膳。
不過,去到天香樓的時候,卻發現大廳早已客滿。
按照陽逸的意思,是建議鍊鐵去別的地方用膳也是一樣;但丁香姨在看見人滿為患的大廳裡,眾人除了吃得香吃得歡之外,竟然還沒有一般食客粗鄙不雅難以入眼的吃相。
起碼放眼望去,人頭攢動的大廳裡,熱鬧歸熱鬧;但從這些人的吃相與衣著,便可對這些人的身份可見一斑;這能來這裡用膳的人都是非富即貴的人。
這可是身份的象徵。
丁香姨一想著自己的女兒馬上就要冊封為東晟皇后;她覺得自己當然也是個有身份的人了。
既然如此,她又怎肯屈就自己到別的低檔酒樓用膳。
她眯著眼睛,撇了撇嘴角,對鍊鐵道:“我聽說像這種高檔的酒樓,一般不是都設有專門招待達官貴人的雅間嗎?不如你去要一個雅間,我們就在這裡用膳好了;免得四下跑來跑去;我現在還覺得有些頭暈呢。”
她說著,舉起袖來,扶著額頭,作出怯弱頭暈狀。
陽逸見狀,立時關切扶住她,問道:“你怎麼樣了?這暈車都暈了一路,到現在感覺還是這麼難受嗎?”
鍊鐵見狀,有些無奈道:“這裡自然是設有雅間的;不過就不知道目前還有沒有空的。”
丁香姨輕蔑地瞥了他一眼,道:“就算沒有空;以你家公子的身份,叫掌櫃的騰一間出來給我們不就行了。”
陽逸聽了這話,有些不滿地皺了皺眉,低聲道:“阿香……!”
“陽夫人,這家酒樓可不是有錢就能進來用膳的。”鍊鐵面無表情看了看丁香姨,“不如請兩位隨我到櫃檯那邊看一看吧。”
丁香姨有些不悅地斜睨他一眼,心想不過是讓人騰一個雅間的小事;竟然也做不好;看來那個什麼白公子的身份也不怎麼樣。
隨即她心中又微微得意起來。
那個白公子一定是知道曦兒就快是東晟的皇后,有心想要巴結他們;所以一早的就派人到路上迎接他們,這一路又是安排他們買新衣裳;又是安排他們到這種高檔的酒樓來用膳。
可是,想起這個;丁香姨心中的得意立時轉變成了不悅。
那個白公子也太不會做人了;既然早就打算安排他們到這裡用膳,為什麼不事先訂好雅間等著。
陽逸看問題自然與丁香姨看問題的角度不同;他聽聞鍊鐵這麼一說;心下怔了怔;眼裡隨即流露出幾分疑惑與若有所思。
鍊鐵似乎對這兩人的心思仿若未覺般,大步走在前頭,就往櫃檯那邊走去。
“掌櫃的,我們想要一個雅間,現在還有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