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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李朝波就這樣,什麼都沒有帶的,消失了!
李朝波一夜沒回家,胡理沒在意,他狐朋狗友遍天下,隨便哪個犄角旮旯裡睡一夜就對付過去了,她老神在在地等,等著這個窮酸落魄的男人來求她,求她不離開他,求她一輩子纏著他,求她永遠愛他不嫌棄他,然後她就可以永遠騎在他頭上作威作福。
李朝波兩天沒回家,胡理稍微有點擔心,主要是沒換洗的衣服,天兒又冷。
李朝波三天沒回家,胡理就耐不住了,但又想著這一次不把他給收復了,以後還真就翻了天了,不知道誰聽誰的呢,她得穩住,搶佔主導權。
李朝波連續一個周沒回家,不僅不回家,連電話都不通了。胡理這下徹底慌神了,也顧不得什麼下半輩子的主動權了,趕緊打電話給常見的幾個哥們好友,無一例外都說,波哥給發了個簡訊,說是失戀了,老婆跑了,他得回老家發展去了,再不回城。
胡理一邊罵這個賤人一邊聯絡家裡人,均莫名其妙,沒見過李朝波。
胡理這一下瘋了,完全顧不得工作的事情,沒事就全城晃悠,足足找了一個月,都想要去發尋人啟事了,還是沒找到。胡理的爹媽比她更著急,一邊罵李朝波不靠譜,一邊帶胡理回老家去見李朝波的父母,胡理自然是不肯說和他吵架的具體,只說,「他不能幹這樣的事情,怎麼就不明不白把我一個人丟半空中。」
可就這樣,胡理還是不能不管他啊,她跑回他的單位,找盡了關係花了許多錢才把他的檔案保住,又消了上面的汙點,她只想,如果有一天李朝波回來提檔了,至少會有一個清白完整的過去。
夏天已經走到了盡頭,秋天開始,初秋的涼意伴隨著黑暗來臨,胡理捧著茶杯坐在臨街的桌面上,任由口袋裡的電話響,向垣的名字跳了又跳,又是無數的簡訊來。
剛開始向垣都還是說一些親熱的話,詢問她在哪裡呢,中間有點裝生氣,最後卻是真的擔心了,怕她出了什麼事,請她一定帶著手機,他要找人定位找她。
胡理看得又想哭又想笑,嘆一口氣將茶水喝乾,拿起手機回一條簡訊,「我很好,不要擔心,馬上就回家了。」
胡理起身,將茶錢壓在茶杯下,開啟茶館的門,卻見幾個衣著暴露的濃妝女子拎著滿袋的各樣零食走過來,一邊走一邊說笑,突然像看見什麼一般穿越街道,圍向一個男子。胡理停住腳步,緩緩蹭過去,果然見著餘永鑫了。
女孩子們嘰嘰喳喳如快樂的小鳥一般把手中的零食展示給男子看,男子爽快地笑著,拍著她們屁股將她們推進會所的大門,又有大膽的女子在他臉上留下口紅印子。男子乾脆拖過女子親下去,雙手又揉搓在女子胸上以及腰腹,周圍有起鬨的聲音,可胡理卻是什麼都聽不見了,她就這樣愣愣地看著。
男子神采飛揚,將女子驅散,環視四周,視線掠過胡理的時候,怔了一下。
胡理緩緩走過去,對上他的視線。
餘永鑫手從屁股後面摸出一包煙來抽出一根點燃,隨手把剩下的丟給旁邊看好戲的黑衣男子,黑衣男子接住了煙,低聲在他耳邊說了幾句。餘永鑫雙目狼一般盯住胡理,嘴角勾起,爾後起身,沖胡理所在的方向吐出一口白煙,吊兒郎當道,「胡小姐?找我?聽說,你等我半天了?」
「你姓餘?」胡理的臉被散開的煙霧朦朧著,雙眼在燈下發光,「我怎麼覺得你長得像姓李的呢!」
餘永鑫哈哈一笑,食指夾住香菸拿開,道,「新鮮了,今兒來搭訕的換新花樣了啊!」
胡理從包裡摸出名片盒,抽一張遞過去,道,「這是我名片。」
餘永鑫接了過來,對著路燈看,一字一頓,「人人有房?好意頭啊!」
「餘先生,你的名片可以給一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