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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無法阻止布魯斯的任何行為。

他太清楚哥譚對布魯斯到底意味著什麼，也太清楚布魯斯的固執和堅持。

作為管家，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照顧好布魯斯的身體，然後在布魯斯夜巡期間，完美的做好後勤工作。

僅此而已。

對於布魯斯來說，他不是不清楚阿爾弗雷德對自己的擔憂，畢竟縮小的身體雖然帶來了巔峰時期的戰鬥力，和相當靈活的行動能力，但弊端也是明顯的。

蝙蝠俠代表恐懼，以恐懼鎮壓哥譚的犯罪。

一個人高馬大的蝙蝠俠當然能憑藉他的行動和身材很好地做到這一點，但一個幼化版的蝙蝠俠想要做到這個就會變得很艱難了。

之前說過，人們都是視覺動物，一個肌肉壯漢和一個纖細的小孩，顯然後者會讓人覺得格外的好欺負。

哪怕現在夜巡活動還沒開始，但布魯斯已經能預料到今天晚上的夜巡，恐怕困難和阻礙會變得很多。

但讓布魯斯沒想到的是，他首先遇到的困難並不是怎麼在掩蓋蝙蝠俠變小的事實的同時打擊罪犯，而是……蝙蝠戰車。

眾所周知的，蝙蝠俠出行，蝙蝠戰車是屬於裝備的一部分。

流暢的線條，炫酷完美的外形，超高的速度，堪比坦克一樣的高強戰鬥力，這讓蝙蝠戰車在蝙蝠俠的夜巡期間佔據了一個重要的地位。

可以說，蝙蝠戰車真的是為蝙蝠俠量身定做的超強戰力的一部分。

劃重點，為蝙蝠俠，量身定做。

布魯斯之前還沒怎麼注意到，雖然說因為身形問題，從駕駛艙上面進入座位的過程顯得格外的空，但這顯然不是最主要的問題所在。

最主要的問題是——他太矮了。

之前的蝙蝠俠是身高接近一米九的高大身形，而現在的蝙蝠俠是一個不到一米的迷你蝙蝠崽，這就註定了之前適合蝙蝠俠，為其量身打造的蝙蝠戰車駕駛作業系統和現在的他很不匹配。

還不止是作業系統，甚至於座位以及別的物件的高低，大小，都不合適。

踩不踩得到油門另說，現在的問題在於他坐在位置上，連前面的路都看不到。

布魯斯：「…………」

這就很尷尬了。

阿爾弗雷德站在蝙蝠戰車旁邊，看著從車頂進去之後，就彷彿被蝙蝠車吃掉了一樣，完全看不到人了的小隻蝙蝠俠。

阿爾弗雷德：「…………老爺，您現在是個孩子，開車或許對您來說，有一些勉強。」

布魯斯：「…………」

……布魯斯聽出了阿爾弗雷德話語裡的那一絲不明顯的笑意。

認真說，他現在很想反駁一句：「我已經不是個孩子了。」

但神奇的是，這句話沒說出口，布魯斯居然詭異的覺得阿爾弗雷德說的有點道理。

從外形來看，他的確不是個成年人的身量沒錯，而重點在於……他坐在車裡的確沒辦法開車。

蝙蝠俠雖然有的時候在某些事情上面莫名自尊心爆棚，但他也很清楚自己的能力能讓自己做到哪一步。

要是曾經的他，蝙蝠戰車開上天都沒有任何問題，但讓現在的他來開車，這就很…………

但固執的蝙蝠俠仍舊固執的拒絕了老管家遠端操控蝙蝠車的要求。

「我可以。」蝙蝠俠如此說道。

他頂著因為看不見自家小小隻的老爺而走到蝙蝠車旁邊的阿爾弗雷德那慈祥的視線，非常冷靜的開啟了自己的遠端操控系統——是的沒錯，這個系統不止是蝙蝠洞有，蝙蝠俠自己身上也有裝備。

曾經這個遠端操控真的就只是遠端操控，而現在，或許叫做駕駛系統更加準確。

但誰會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