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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發現的,還同她說著不重要的瑣事:“等下去前面買些豬肉脯回去吧,我瞧著姐姐很是喜歡。”
“好啊。”祁斯遇費了些力氣應道,與此同時溜出來的還有那聲掩不住的咳嗽。
“怎麼突然咳嗽了?”藺端說著微側頭去看她,可祁斯遇來不及回答就兩眼一黑昏了過去。
藺端匆匆扶住祁斯遇,大喊了一句:“阿遇!”
好在兩人沒走出多遠,攝政王府的馬車很快趕來將她們送了回去。
看病的大夫也是打攝政王府跟來的,號脈時他不住地皺著眉,過了許久才對一旁焦急等待的眾人說:“老夫久居內宮,並未醫治過太多習武之人,當時為小郡王切脈也全依著對陳少俠和燕王殿下醫治所得那點經驗。
當時陳少俠是背部的傷最為嚴重,一整條傷口幾乎橫貫了他整背,可他只在床上趴了兩日就下床了;而燕王殿下胸口中了一劍,雖說有東西阻擋了一下,但那黑衣人的內力也傷到了他,可他次日也能下床喝粥了。
何況醫治小郡王的又是沈神醫,所以聽說他四日下床時老夫並不覺得時間上有什麼不妥。但今日看來,事情卻不如老夫想的這般簡單。”
許是大夫年歲大了,平日又久居宮中,說的話是既迂迴又囉嗦,惹得陳橋有些不耐煩。
“我們都很關心公子到底怎麼樣了,若是有什麼還請太醫您就直說吧。”
太醫收了診包,然後說道:“雖說祁小郡王當時用的是極好的金瘡藥,這幾日喝的也是極滋補的藥,但這一劍傷得還是太重了。”
說著他嘆了口氣,“老夫不敢危言聳聽,可小郡王此遭著實是傷得不輕。如今最好的辦法就是這一個月都好生養著,莫著急莫動怒更莫動武,若是恢復得慢的話,恐怕得到明年春日方能像從前一般。”
聽這話陳橋陳厭反而鬆了口氣,還好沒有變得更糟。
“那阿遇何時能醒?”藺端的焦急已經減了些,發問時也平靜了不少。
“最遲不過今天晚上。老夫已瞧過沈神醫的方子了,很是精妙,小郡王這些日子也不必換藥,依著從前吃便是。”說完他向眾人行了一禮,“那老夫就先告辭了。”
陳橋起身將太醫送了出去,藺端看著屋中沉默的眾人最先開了口:“實在是我不好,整天同她在一起也沒發現。”
“你有什麼可怪的,不過是我們都覺得阿遇是打不倒的,所以才沒發現罷了。”藺妍說得很是難過,她心裡也在自責,明明貨真價實的傷口都瞧見了,心裡卻還相信祁斯遇是鐵打的人,稍稍養養就好了。
陳厭倒是沒說什麼,只是自覺地拿著藥包去了小廚房。而一旁的李亦仁則是不好說些什麼,藺端藺妍內疚,因為這更多是家事。旁人的家事,外人沒什麼可參與的。
屋子裡沉默了一陣,直到祁斯遇醒過來。多虧練了這麼多年的武,她醒得比太醫預料得還要早些。
祁斯遇見姐姐和幾個表哥這副模樣,心裡也有些不好的感覺,但她還是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問:“你們怎得這個表情?難道我是得了什麼絕症嗎?”
“不準胡說。”出乎所有人預料的是陳厭最先開口止住了她的話。“莫要胡思亂想,不過是傷沒恢復好罷了。”
藺端也接過話想讓她放心:“確實。太醫也說雖然傷得有些重,但好生養到明年定能痊癒的。”
聞言祁斯遇點點頭,然後看向藺妍說:“我有些事想同姐姐說,你們能出去一下嗎?”
幾人很快離開了屋子,藺妍還握著祁斯遇有些冰的手,輕聲問:“怎麼了?”
祁斯遇把藺妍的手握得很緊,話中卻故作輕鬆:“也沒什麼,只是想到姐姐要嫁人了心中就有些難過。”
藺妍看著調皮的祁斯遇笑笑,祁斯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