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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醫卻沒給她打包票,只是說:“有一些思路,但我也保證不了結果。不過現在可以往這方面看看,或許會有轉機。”
沈醫不能完全保證,但祁斯遇還是鬆了口氣,她相信沈醫會有辦法。沈醫終於找到了突破口,心裡也很激動,想著趕快回去繼續研究,起身說:“那我先帶阿酒回去,過幾日找到方法來給你看。”
“等一下。”祁斯遇卻叫住了他,“有件事我一直忘了找你證實了。”
沈醫隱隱猜到了和臨鄴有關,但他還是問:“什麼事?”
“臨鄴。”祁斯遇不跟他兜圈子,開門見山說:“我知道自己當時差點就死了,也知道就算此刻大難不死,這傷往後也得折騰我。所以我應當是不能長久了,對嗎?”
她問出最後這句話之前還是停頓了一下,話裡帶了點微不可聞的掙扎。
沈醫卻比她樂觀得多:“不至於。你放心,只要我活著,你就會活著。就算你真的早早發病了,我也至少能再保你十年。你已經有了轉好的趨勢,我也有了新的研究方向,你要相信,總有一天,我能徹底治好你的。”
“我當然相信你。”祁斯遇也站了起來,“我還知道你當時不是恰好在臨鄴,你是跟著我去的,對吧?”
沈醫沒回答她,只是笑著說:“天不早了,我得去看看阿酒。”
祁斯遇看著沈醫出了門,轉過頭對陳橋說:“走吧,咱倆也走。”陳橋沒說話,跟著祁斯遇出了門。雪沒停,甚至還越下越大,院子裡都積了薄薄一層。陳橋糾結的功夫祁斯遇輕聲說了一句:“仔細算算我都有六年沒見過雪了,這場大雪,我真喜歡。”
“反正都不走了,往後年年都有得看。”
祁斯遇不說話,就站在院子裡用手去接天上落的雪花,陳橋也不知要怎麼開口,只靜靜看著她。
“我沒想問當時沈醫在臨鄴是怎麼同你說的。”祁斯遇攥住了手裡那點雪,又說:“我記得前幾天許國公府送了拜帖,說要辦詩會,咱們明日去看看吧。”
陳橋顯然不知道這事,還有些疑惑:“凌瓏辦詩會?他一個唯利是圖的二道販子還會辦這種附庸風雅的玩意兒呢。”
祁斯遇打趣他:“人家好歹也是許國公府的世子,正兒八經的皇親國戚,科舉也中了,怎麼叫你一說那麼不堪?”
“我眼高於頂唄。”陳橋也順勢接過話:“這中都除卻咱們小郡王,小的一個世家子也瞧不上。”
祁斯遇倒是愛看陳橋故作這狗腿子樣,接著逗他:“我爹也是世家子啊。”
“欸——”陳橋對付的話還沒想出來祁斯遇就大步流星走向了門外,只留了一句:“我困了,明兒還早起呢,你別忘了。”
旁的院子都熄了燈陳厭屋裡的燈才亮起來。沈予酒不是個愛鬧的孩子,睡著了就很安生,但她畢竟還是個孩子,陳厭不放心她一個人待著,也怕她醒來覺得陌生害怕,便一直都在屋外守著她,直到沈醫來接她才離開。
陳厭凳子還沒坐熱就傳來了拍門聲,他不想也知道是誰。陳橋能敲門已經是相當規矩了,自然也不會等著聽他這木頭說話,自顧自地推了門進來。陳厭也剛好倒上了兩杯茶,他將茶杯推向了陳橋那邊,然後靜靜等著陳橋說話。
他等著陳橋喝完了兩杯茶,陳橋卻問了一個極為尋常的問題:“回來之前給姑姑請過安了?”
“去了。”陳厭微蹙眉,也問:“你沒去?”
“本來是去了,但是沈醫說要給祁年診脈,又說姑姑已經睡了,我們就沒進屋。”
“姑母確實是睡了。”陳厭倒是肯定了沈醫的話,甚至還多說了一句:“姑父還給了我新方子,說是姑母要換藥了。”
陳橋點頭:“確實得你去買了,我明日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