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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機賽回楊意手上:「你再輸我就抱你了。」
相當執著。
楊意覺得這個事態發展有點兒不對,週一自己也隱約覺得奇奇怪怪的,但是問題不大,就這樣吧。
週一猛地伸出一隻手,撐在楊意身邊的護欄上,把楊意卡在自己懷裡,被子早在這動靜中滑落下去了,他倆的動作狀態隨便誰一眼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但是週一毫無所覺,繼續低頭,居高臨下的危險宣言:
「你什麼時候贏夠『千倍百倍』,什麼時候我就回去,我發現你是不是旁邊一有人就不舒服啊。」
「嘻嘻,我就一直在這兒了,你休想睡覺。」
楊意還能有什麼反抗呢,他一點兒人權都沒有。
在等重新開局時候,楊意突然覺得,我又不是真的怕他,我幹嘛這麼認真的給他辦事。
鬥地主這麼不好玩兒,直接抱我算了。
呔。
楊意打了三局,贏了輸了贏,贏二輸一。
中間輸的那把,身邊也一點動靜沒有,楊意都快忘記週一那幼稚好笑的威脅了。
但他還是機械性地打著,心裡默默記著什麼時候贏夠五局。
然後他發現輸和贏一抵消,和沒玩兒一樣。
結果第三把剛結束,身上就貼過來一具溫熱的身體,就和抱枕頭一樣的抱法,把他整個人都纏起來。
夏天這睡衣,等同於沒,楊意躺的不舒坦。
心理和生理上雙重的。
楊意是規則之內的人,只覺得剛剛那局遊戲自己明明贏了,怎麼還這樣……
掙脫了幾下都掙不開,反抗未遂,小聲叫名字也沒人回應。
他這才大概明白過來,週一這是睡著了。
這就完全沒有辦法了。
楊意試圖從週一四肢突破,先艱難的抽出自己的手,把週一的手往下掰。
結果每次剛掰下去,對方就立刻又纏了上來。
他反覆求生了三四次,甚至還引起了週一一聲不滿的嘟囔。
楊意不敢動了,誰知道呢,萬一這位還會夢中殺人。
因為現在真的已經纏的他越來越緊了。
週一由於用了「翻過來」這個姿勢,又完全無視了被子,一點被子也不蓋。
這幾天雖然熱,但是半夜也容易著涼。
楊意看了一會兒,努力給週一肚子上扯了點被子。
好巧不巧週一迷迷糊糊的動了。
楊意想趁機脫身,被對方繼續用蠻力鎮壓。
緊接著楊意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撬開了自己的雙腿,以不容反抗的姿態……伸進來了一條腿。
然後另一條腿在上方,把楊意的腿夾了起來。
……人生。
楊意努力把自己的腿往出抽,對方突然打了下他的後腰,然後湊過來在他鼻頭上嘬了一口:
「乖一點,總裁。」
好像是週一家狗的名字。
「?」
當場宕機。
我自己掐死自己算了。
楊意被這連續無數套搞得神志不清緩不過神來,真真要枯萎在這個夜裡。
這還睡什麼覺啊,我英年早逝。
又突然一絲涼意貼上了大腿,就像是突然發現了組織和新大陸一樣,貼的緊緊的。
又另外一隻,也上來了。
週一的腳。
楊意要死了。
我替你蓋被,你拿我暖jio。
行吧。
彳亍口巴。
作者有話要說:
跟我複習。楊意是攻楊意是攻楊意是攻楊意是攻楊意是攻楊意是攻楊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