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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合曹仁的一萬軍,再加上部分幽州鐵騎,足以將所有叛逆清除乾淨。
所以,根本不值得鎮國府大動干戈,而冀州戰場才是關鍵所在。
十二月初。
天地森寒,大雪驟降。
冀州境內,積厚足足有三尺。
然而,這場大雪在越過冀州轄地便輕薄許多,猶如一面透明的牆幕,將寒潮阻攔在青冀境內。
“這天氣。”
“若是沒有棉衣,當真要人命。”
白馬,黃河冰面之上,張濟御馬踩著冰層渡河。
徐榮轉頭回望來時路,雪層在十步之外形成明顯的落差,就像是憑空被砍去一層。
“天人治世。”
“恩澤天下山河生靈。”
蹇碩御馬慢行,目光悠長道:“從陛下登基之年開始,所治下之地,從未有過天災,每年都是風調雨順,耕田大豐,連蝗災都未曾出現過,而相近之地,北地的旱災,雪災,南地的澇災,疫病,從未停止過。”
“陛下。”
“真乃天人也。”
張濟滿是尊崇的附和道。
“蹇中郎。”
徐榮眺望冀州之地,沉聲道:“渡河之後,你便率眾東進,這般天氣可要小心一些,莫要被袁公路所擾,遷延萬勝營行軍速度。”
“將軍放心。”
蹇碩摸了摸腰間的利刃。
兩柄兵刃,是兩代漢天子的權勢之器。
一曰中興,一曰定業,就算他死在討伐叛逆的路途上,都不可能遷延兵事,令大漢天子蒙羞。
“徐榮。”
張濟笑問道:“某說,你就是太多心了,天氣如此嚴寒,就是強如我等都感受到幾分寒意,致令行軍受阻,遑論是冀州軍!”
“小心為上。”
徐榮笑了笑,腳磕馬腹朝著岸邊走去。
與此同時。
蕩陰大堂,帥帳之中。
許褚往火爐中填了幾塊煤炭,令帥帳燥熱起來。
郭嘉眉頭緊蹙,進言道:“陛下,這一場大雪未停,斥候在冀地查察積雪超過三尺,恐怕我們的訊息傳遞不及,只能靠幾位將軍在陣前自決行軍之策了。”
“奉孝。”
“治國,不可事必躬親。”
劉牧翻看著從洛陽發來的公文,淡淡道:“大局已經佈下,且潘鳳已經降了,伯圭又準備伏殺武安國,便不可能將所有幽州武騎壓在青州,而是會分兵南下,我們只需要靜候時機便可。”
“非是易縣。”
郭嘉慎重道:“臣懷疑袁紹,袁術會藉著此次大雪行事,畢竟二人都是汝南袁氏之人,不可能不通曉兵略,雪災是弊,亦是利!”
“紙上談兵終覺淺。”
“他們終要面對一些困難。”
“搏天時,何嘗不是一種磨礪?”
“你要相信他們,不論是誰都可以攔住冀州軍。”
“因為,大漢之卒都是以一當百的存在,各軍將領亦是歷經百戰之人。”
“朕,不可能隨時指揮他們怎麼用兵,不是嗎?”
劉牧拿開手中的公文,一雙眸子猶如深淵般望著郭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