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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來都不服輸,任何事情都是這樣。
薛定邦就是喜歡他這一點,才對他完全沒有辦法。
「傻瓜……」薛定邦溫柔地放平他,輕輕捏了一下他的鼻尖,「客房裡面也有,你都不事先看一下?嗯?」
薛定邦變戲法般從枕頭下面摸出一管凝膠。「你這麼急,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他當著前田福的面開啟,輕輕擠壓出一點草莓香味的凝膠來。「你不討厭草莓味吧?」
「請,請你多多關照。我可能會有些僵硬。」前田福咬住手指,難為情地別過頭,「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用過了。」
「不要勉強。」薛定邦說。
「不勉強。」前田福的目光堅定又溫柔。
「就這麼喜歡我嗎?」薛定邦心湖彷彿被投入了一顆石子,難以自制地泛起漣漪。他低下頭輕蹭前田福的臉頰,說不盡的愛意纏綿。
前田福柔軟的黑髮散落在枕頭上,目光迷離:「喜歡啊!定邦,今天……能算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嗎?這個中文沒有說錯吧?」
薛定邦笑了,點頭肯定。任由前田福解開自己睡衣的扣子。
即使是兩人睡在一起,也沒有如此坦誠相待過。前田福看見薛定邦身上那些觸目驚心的刀疤,鼻子一酸掉下來淚來。
「定邦,對不起。」前田福聲音哽咽,柔嫩的指腹輕撫過每一道疤痕,「很痛嗎?你能夠原諒我,真的好像是在做夢啊。」
「已經不痛了,別哭。」薛定邦抓住他的手指,輕輕吻過,「今天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你不開心嗎?」
「開心!」前田福回答得飛快,突然又像是想起來了什麼,認真地看著薛定邦,「定邦,今天可以不用很勉強的,隨隨便便的就好啦!能夠和定邦在一起,我就足夠開心了。」
這是幾個意思?
薛定邦挑高眉毛,聲調冷了幾個度:「隨隨便便嗎?是我可以隨心所欲的意思?」
前田福用力點頭,任由薛定邦對他隨心所欲了一晚上。
第二天,果然爬不起來了。
前田福捂住自己痠疼得厲害的部位,眼淚汪汪爬到飄窗上,透過窗戶看薛定邦在豪宅外面的網球場上和尹仁一起對戰李奇李熵。
即使是隨隨便便了一晚上,薛定邦看上去依舊精力充沛。好像之前他生病,身體虛弱的樣子只是個幻像,他依舊活力滿滿,身強體壯。
感受到從二樓投來的視線,薛定邦抬起頭,迎著陽光微笑:「阿福,你醒了?」
昨天哼哼唧唧一晚上的小貓開啟窗戶,趴在上面沒什麼精神:「不要。我今天要在窩裡待一天。」
薛定邦丟下網球,又輕鬆接住,明知故問:「你不舒服?」
「不是,我很舒服!」前田福話音剛落,又覺得自己的話有點不對勁,趕緊改口,「定邦,我今天身上很懶,不想動。」
不識趣的李熵眨巴眨巴眼:「阿福叔,你已經錯過了早飯,午飯也不吃了嗎?」
「端到房間裡來就行!」他鵪鶉樣縮回頭,想要下飄窗卻摔倒了地上。還好房間裡面有厚厚的地毯,應該沒有摔疼,但就沒聲了。
薛定邦有些擔心,丟掉網球拍子想要上樓去看,卻被遛狗回來的徐雨給攔住了。
「我去看看。」徐雨說,「你們還沒有分出勝負呢!我可壓了薛先生和哥哥贏的,你們可不能讓我丟臉啊!」
賭上了輸了的人就要接受贏家懲罰的條件,李熵聽見徐雨的話,立即來了精神:「如果薛叔上去了,我可就認你失敗啦!」
尹仁可不想被這倆小鬼頭算計,趕緊拉住薛定邦勸說:「小雨去看看,肯定沒事的。定邦?相信我?」
薛定邦看著徐雨和妞妞進了別墅,又看了眼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