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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袖，沖他扯了個笑臉，示意他們該走了，神情有掩飾不住的落寞。
傅寧看著她沒動：&ldo;菡想上私塾？&rdo;
肖菡低著頭逃避他的目光：&ldo;不想。&rdo;
這是這附近唯一一傢俬塾，這附近都很偏僻，人量不多，民風淳樸，有點窮困，讀不起書上不起私塾。能識字的真是少之又少。傅寧身為男子，能識詩書懂醫理，也是天大的造化。
肖菡不是不想，這樣的私塾連白啟都上不起，她又怎麼敢奢望。
傅寧放下手中的東西蹲下身子平視她：&ldo;真的不想？&rdo;
&ldo;不想。&rdo;這不可能，她也不想給傅寧帶上一些心理負擔，&ldo;天快黑了，我們快回去吧。&rdo;
傅寧沒動，他直視著肖菡的眼睛，肖菡的目光有躲閃。
他嘆了口氣，修長手指探向她的額：&ldo;我沒辦法，私塾是讓你上不起，可你既然跟了我，我就有責任。&rdo;
肖菡抬頭直視他：&ldo;這不是你的責任，我……&rdo;
&ldo;若是不上私塾也能讀書識字，你可願意？&rdo;
她定定地看著他，說不出來話，肖菡想到了一種可能，他的哥哥是識詩書的。
&ldo;只是識幾個字，看得懂幾篇文章，進不了童子試鄉試，以後也考不了官，我的學識有限，你可願意讓我來教？&rdo;
&ldo;真的嗎？&rdo;肖菡激動地撲抱著傅寧，小腦袋鑽進他的頸窩，嗅著他身上淡淡的藥香氣，又哭又笑地道，&ldo;謝謝哥哥，以前只有阿爹會關心我，可他去得那樣早，幸運的是，我又有了哥哥。&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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