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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啊。”言罷,又是一陣唉聲嘆氣,滿臉的頹然之色。
公孫策一襲青衫,手持摺扇,輕搖幾下,踱步上前。他目光深邃,透著睿智之光,若有所思地說道:“大人,依我之見,此事透著蹊蹺。這賊人能神不知鬼不覺地盜走名畫,且未留下過多可供追查的蛛絲馬跡,想必是對這陳府的佈局、人員往來,乃至守衛換班規律頗為熟悉之人,說不定就是府內之人,或是常來走動、暗中留意許久的訪客。”
展昭英姿颯爽,一襲紅衣勁裝亮眼奪目,抱拳道:“大人,我已仔細詢問過府上的守衛,他們皆信誓旦旦地說未曾看到有陌生人進出。但這深宅大院,守衛難免有疏忽之時,也不排除有人趁著守衛換班的短暫間隙,施展些小巧手段,偷偷潛入作案。”
包公手撫長鬚,濃眉緊蹙,沉思片刻後,聲如洪鐘:“將宴會當晚所有在場之人的名單拿來。”
陳富商不敢怠慢,趕忙命人將一份墨跡未乾、書寫工整的名單恭敬地呈上。包公接過名單,目光犀利如鷹隼,逐字逐句、一一仔細檢視。
突然,一個名字仿若一道刺目的閃電,瞬間吸引了他的注意——李秀才。據說這李秀才近來時運不濟,科舉屢試不第,仕途無望,又沒什麼營生手段,坐吃山空,手頭拮据到了極點,還在外面欠下諸多債務,整日被債主追得焦頭爛額,狼狽不堪。
包公當機立斷,命人迅速將李秀才帶來。不消片刻,李秀才便被衙役押至陳府。只見他身形瘦削,面色蠟黃,身著一襲洗得發白的舊長衫,見到包公時,眼神慌亂躲閃,仿若受驚的野兔,神色慌張至極,手腳都不知該往何處放,哆哆嗦嗦地站在原地,頭埋得極低。
“李秀才,陳府名畫被盜當晚,你在何處?”包公目光如電,直直刺向他的眼睛,聲音威嚴不容置疑。
李秀才嚇得渾身一哆嗦,結結巴巴,聲音顫抖得仿若深秋裡飄零的落葉:“大人,小的當晚一直在家中埋頭苦讀,挑燈夜戰,準備科舉考試,未曾出門半步啊。”
包公冷哼一聲,鼻腔裡噴出一股粗氣,語氣中滿是威嚴與壓迫:“有人看到你在陳府附近徘徊,你作何解釋?”
李秀才額頭瞬間冒出密密麻麻的豆大汗珠,仿若夏日清晨荷葉上滾動的露珠,忙不迭地擺手辯解:“大人,那定是看錯了,小的真的未曾去過陳府啊,大人明察,小的冤枉啊。”
這時,展昭帶著幾個手腳麻利的手下,迅速趕往李秀才家中搜查。眾人裡裡外外、仔仔細細翻了個遍,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終於,在李秀才臥房一個隱秘的角落裡,搜出了一幅與被盜名畫極為相似的畫卷。那畫卷用一塊舊布層層包裹,藏得極為隱蔽,若不是仔細搜尋,極易遺漏。
包公再次目光冷峻如霜,死死盯著李秀才,質問道:“這又作何解釋?難道這畫會自己飛到你家中不成?”
李秀才只覺雙腿發軟,仿若被抽去了筋骨,“撲通”一聲癱倒在地,面如死灰。他知道大勢已去,再也無法隱瞞,終於心一橫,承認了罪行。
原來,他深陷債務泥潭,被債主逼得走投無路,仿若困獸般絕望。偶然聽聞陳富商新得了一幅價值連城的名畫,貪婪與僥倖心理瞬間吞沒理智,遂打起了歪主意。
此前接連幾日,他喬裝打扮,佯裝路人在陳府周遭徘徊觀察,摸清了陳府佈局、守衛換班規律,趁宴會眾人酒酣耳熱、注意力分散之時,偷偷潛入,盜走名畫。
包公怒拍驚堂木,“啪”的一聲巨響,震得滿堂皆驚,塵土簌簌而落。他大聲宣判:“李秀才,身為讀書人,不思修身報國,卻盜竊他人珍寶,妄圖不勞而獲,踐踏國法,罪不可恕,來人吶,狗頭鍘伺候!”
案件真相大白,水落石出。陳富商望著包公,眼眶泛紅,淚光閃爍,千恩萬謝,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