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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司機的脖子說:“你叫什麼?”
“我?您在說我嗎?”轎車司機怯生生的聲音傳進了範德里耳朵裡,這讓他大為光火,於是用更兇惡的聲音再次盤問起來:“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叫什麼?”
就在轎車司機不知如何是好的當口,範德里的手機傳來了訊息音,艾德娜已經給出了回覆,這讓他舒緩下來,而轎車司機也逃過一劫,得以安然無恙地載著這個惡棍離開,範德里預見到了這次背叛,他堅信自己是個叛徒,並以此為豪,因而他能更好地辨認出其他叛徒,可在艾德娜的投誠面前,這些事都不重要了。“我們快到了?”他問司機。
“中午了。”司機答道。
“先去餐廳。”
待會兒吃過午飯後,他要做好所有準備工作,以便在夜裡的舞會上大展身手。等到了晚上,範德里要去見祖克曼,弗里曼也要去參加這場舞會,他剛好能以弗里曼管家的名義混進去。“請出示您的許可證。”“給你。”範德里把證件交給舞會的工作人員,等著他查驗,確認無誤後,他就被放進去了。
“好久不見。”舞會上,羅賓走過來跟他套近乎,他一邊微笑著應付,一邊搜尋祖克曼的身影。舞會是在肯辛頓的演播廳內舉辦的,天花板上懸掛著的傳送皮帶和桌面的光澤混合在一起,洗淨了客人們從寬廣的室外帶進來的朦朧夜色。演播廳能容納幾百萬人,想在這兒找到祖克曼簡直難如登天,範德里笑著衝羅賓點了點頭:“抱歉,我要去洗手間一趟。”“好的,需要我帶您過去嗎?”“不必了,謝謝您的好意。”
從這兒脫身後,範德里立刻邁步來到衛生間門口,找了個隔間躲了進去,他開啟手機,點開艾德娜的禿鷲頭像,同她對話。他重又提起那些照片的事,逼迫她乖乖就範,艾德娜猶豫片刻,只好點頭同意,她不知道範德里是否能隔著螢幕看到她晃動的腦袋,祖克曼挽著她的胳膊,關切地詢問起來:“你怎麼了?沒事吧?”
“我沒事。”
“在我看來,你似乎不太舒服。”
“也許是昨天夜裡那隻野貓的叫聲吵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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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這話,祖克曼便點點頭,不再過問了。
艾德娜看了看他們頭頂上的回形針狀圖案,悄悄拍下一張照片,打算發給範德里,她本想再多拍幾張,但祖克曼拉著她去和費德夫婦聊天,她明知道祖克曼什麼都不知道,但還是怕得渾身發抖,於是立刻收起手機,跟著丈夫走了過去。
範德里蹲在隔間裡發呆,等換了兩個鄰居之後,他終於收到了艾德娜發來的照片,他立刻開啟隔間的門,用藏在兜裡的鐵絲捆住隔壁隔間的門,在裡面上廁所的人意識到了情況不妙,於是瘋狂地拍打隔間的木門。範德里彎下腰,蹲在地上動來動去,像是在安裝什麼東西,等一切準備就緒後,他走出衛生間,打算去找舞廳的平面圖。
“還沒到?”
“快到了。”
“還有多久到?”
“我們還沒吃午飯。”
“馬上到。”
“你說中午就能到。”
“去吃晚飯吧,我們馬上就到了。”
“那是我說錯了。”
“誰想買牙膏?”
“給我來一個,我連午飯都沒吃。”
“吃牙膏對身體不好。”
“誰說的?”
“我們快到了,坐穩,都坐穩。”
“我說的,怎麼了?”
“肯辛頓大廈不在這條街上,你走錯了。”
“你有證據嗎?就沒有什麼以牙膏為生的動物嗎?”
“這是條近路,我走過很多次,只有真正瞭解這座城市的人才能找到這條路,範德里這種騙子永遠找不到這種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