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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卻非常甜,但從成熟到掉落到地上只有短短的十來天。所以人們對它的印象永遠都停留在酸得掉牙的情景裡,哪怕只要想起它,都會兩個腮幫子直冒酸水。
小五子和二牛就在地上撿熟了還沒爛掉的果子吃,小五子給靠在樹根下不斷咳嗽的老海山遞過去幾個梨子,這東西能壓咳嗽。
二牛發現了一堆梨,大概有十來個,好像有人刻意碼在一起的,個個都是熟透了卻還沒爛的。
他像撿著寶了一樣大呼小叫的喊小五子過去,小五子一臉壞笑地搖了搖頭,卻掏出槍來,看向四周。
老海山喘勻了氣兒,說了句:“沒事兒,一看那就是涼的,估計是前兩天留下的。”
二牛一邊吃著梨一邊莫名其妙地看著這兩個人,他倆說的話怎麼聽不懂呢?
二牛吃的梨很甜,比剛才在地上撿的都甜。他給小五子小五子卻不吃,還笑嘻嘻地看著他。
老海山這才對二牛說:“你撿的那堆梨是黑瞎子拉出來的屎,黑瞎子吃梨經常是整個吞下肚的,所以拉出來也是整個的,不過那梨是真甜,我也吃過。”
二牛瞪大了眼睛,手拿著梨還停留在嘴邊,嘴張著,嘴裡的梨不知是該嚥下去還是吐出來。轉頭看小五子,小五子笑著說:“吃吧,沒事,我也吃過,就是聽著犯膈應,其實吃了啥事都沒有,還挺好吃。”
二牛最終還是吐出了嘴裡的東西,扔掉了手裡珍寶一樣捧著的梨。
三人是沿著輝發河向西走的,在這地方翻山是因為河水到了這兒拐了兩個回彎,所以翻山會少走一些彎路,這個地方的名字就叫王八脖子。
已經離開樺甸三天了,估計已經到了輝南縣境內了,他們這次的目的就是朝陽鎮。因為那裡有老海山要找的人。
他們這些天用放大鏡仔仔細細地看了那個小膠捲,可是沒用,因為那上面拍的是一些日語的檔案。這仨人雖然都識字卻沒有一個懂日文的。只能是找到懂日文的人再說了。
小五子腦海裡不禁跳出幾個人來,雲姐,還有她的未婚夫金良可都是懂日文的。哎,雲姐叛變了,可能被除掉了,金良是個好朋友,不過沒了雲姐他還會不會搭理自己?
下山的時候,二牛說你們先走,我得去拉泡屎,一邊說一邊鑽進樹叢裡。
小五子在後面笑話他:“都是大老爺們,你怕啥?你那點東西誰沒有哇?”
倆人卻並沒著急走,而是在這山坡上坐著等他,因為在這深山野地裡經常有黑瞎子野豬等大野獸出沒,有的地方還有老虎呢。
過了一會,他們的擔心成了現實,
二牛從樹叢裡提著褲子跑出來,雖然提著褲子但跑得很快。
小五子往後一看才發現後面跟來一頭野豬,很大的一頭泡卵子,得有三百來斤,跟在二牛後面飛奔,跑得比二牛還快。
眼看就要追上了,小五子一指旁邊的大石頭,二牛心領神會,拐了個急彎,上前第一腳踏在石頭上一蹬,藉著反作用力下一腳蹬在旁邊的樹幹上,向上一竄,下一步就登上了一人多高的大石頭。
後邊的野豬也衝了過來,它衝不上大石頭,但還是不算完,回頭一嘴巴子幾乎把那棵小樹抽倒。
二牛伏在大石頭上大口喘氣,這邊小五子已經瞄準了,“砰。”一聲槍響,那頭野豬怪叫一聲,掉頭就跑,和來時一樣飛奔而去,好像並沒有受傷。
小五子愣住了,連大石頭上的二牛也愣住了,以小五子的槍法,這麼近的距離怎麼可能打不中?
老海山咳嗽著走過來,讓小五子跟著野豬的方向追下去,小五子拎著槍就追了出去。二牛還驚魂未定,就問:“叔,打中了嗎?怎麼好像沒打上呢?”
老海山卻讓他下來去和小五子一塊找。只有老海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