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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療師笑著說,&ldo;天哥,你最近有些縱慾,節制些對身體好。&rdo;
李哲天點頭。
安涯臉紅了一下,低著頭不吭聲了。
可沒一會兒,簡訊來了!
李哲天居然掏出手機,拔出螢幕筆,興致勃勃的回覆簡訊,螢幕筆在手機上點觸,噼裡啪啦的直往安經理心裡頭戳。
試問,一個快三十的老男人,除非腦抽和搞外遇的,誰那麼有病發簡訊聊天!
安涯指甲摳進沙發裡。
丫個不要臉的,發什麼發,打個電話多省事!
哼,還笑,笑什麼笑,對著手機傻笑,你他媽犯花痴啊!
李哲天似乎沉迷於簡訊聊天中,完全忽視身邊暴漲的安氏低氣壓漩渦。
安涯氣鼓鼓的做完足療,蹬上鞋頭也不回的去車裡等李哲天。
奶奶的,有問題,太有問題!
安涯坐在車裡,等了半天都不見人出來,跑回去伸頭一看,人家還在興致勃勃的玩手機!
畢竟當著足療師和保鏢的面不能發作,忍了,等回去再跟丫算帳!
安涯氣了一路,本來想晚上回去再問問老李的,結果人老李上床倒頭就睡,完全無視安涯的存在!還聲稱,不能太放縱,為了以後著想。
安涯怒了,徹底怒了。
安涯揪住剛要入睡的李哲天,惡狠狠的質問,&ldo;說,你他媽今天到底幹嘛去了!&rdo;
李哲天眯著眼,懶洋洋的開啟安涯的手,&ldo;我今天很累,明天再跟你說。&rdo;
安涯不依不饒,咄咄逼人,&ldo;不行,現在就說!&rdo;
李哲天乾脆閉著眼,一副我要明兒說,今天你就甭想知道的樣子。
安涯使勁搖,可勁罵,人家就是睡得雷打不動。
安涯恨恨的扔下李哲天,倒頭睡覺,還一把把被子全拽過來了。
反正開著空調,有沒有被子都無所謂。
老李就這麼露天睡著了。
均勻低沉的鼾聲響起,安涯終於按耐不住,悄悄爬起來,去李哲天的褲兜裡摸了手機出來。
拿著手機跑進洗手間,安涯捂著狂跳的心翻看通話記錄。
簡訊幾乎都被刪了,通話記錄也沒有。
媽的,做的這麼幹淨!
無意中,安涯翻到&l;已傳送&r;,裡面居然有一條忘記刪除的簡訊:明晚一點,碼頭交貨。
發資訊的時間正是今晚做足療的時候。
交貨?
這詞兒聽起來怎麼像不法分子交易的暗號呢?
安涯打個冷戰。
是啊,跟李哲天混久了,都忘記了人家本來就是玩黑的。
交貨,能交什麼貨?
安涯腦海中一個個敏感的違禁詞彙拼命往外蹦:軍火?還是毒品?
手裡的手機冷的像一塊冰。
姓李的,你他媽夠有錢了吧,幹嘛還要幹這種鋌而走險的事,難道嫌命長了?
要不然老子幫幫你,送你上路成不?
安涯抖著手把手機放回李哲天的褲兜裡,在床上輾轉反側了一夜。
第二天,李哲天讓安涯去溫閣華熟悉一下酒店管理,自己依然神秘消失,連中午都沒有過來吃飯,安涯一個人悶悶不樂的數米粒,滿腦子都是交貨。
從餐廳走出來的時候,神思恍惚的安涯被人撞了一下,保鏢剛要發作安涯突然發現撞自己的人是陳波,雖然他帶著眼鏡壓低了帽簷,可安涯一眼就認出來他了。
保鏢上去推搡陳波,安涯過去勸,拉扯間,手心裡被塞進一張紙條。
展開一看:洗手間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