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一次溫暖邂逅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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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就是領舞的姑娘……
鄭律成回憶完，然後對女生說道“啊——原來領舞的女生就是你啊，沒想到你們也會跳朝鮮舞蹈？”
女學生說道：“我們舞蹈班裡也有朝鮮學生呀。”
鄭律成又問：“你怎麼會在車站出現呢？”
女生：“我的親戚在火車站當排程室主任。今天正好我來送兩位同學上火車，到了車站我就發現候車室裡有一個人很面熟，原來就是教過我們唱抗日歌曲的鄭律成指揮。我正要走上來跟你打招呼，卻發現你掏出槍來跟日本特務對打起來……你真勇敢，從頭至尾我看得清清楚楚。”
鄭律成：“我要謝謝你救了我。我已經沒有子彈了，再晚一步我可能就……”
女學生：“你有什麼打算，我可以幫助你在上海找到最安全的地方躲藏起來，等風頭過去再說。”
這次遭襲讓鄭律成感到警惕起來……想起靳山說過：今天在火車上發生的事情，是針對朝鮮義烈團的，千萬不能掉以輕心，你最好一天也不要停留，儘快返回南京把這一情況向金團長和樸主任報告，現在儲存實力最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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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律成對女生說道：“感謝你的營救，但我不能待在上海，今天必須趕回南京，一刻也不能停留。”
女生：“你現在要是乘火車不就等於自投羅網嗎。”
鄭律成：“那我怎麼辦？”
女生想了想：“如果要想回南京，可以乘船嘛，沿長江走水路。”
鄭律成：“這是一個好主意。”
南京這邊，中山陵密林有一座新墳，墓碑上寫著“樸哲烈士之墓”……
金元鳳，樸健雄，李隊長及部分義烈團員們向烈士致哀……
上海碼頭，女生把鄭律成送到登船的舷梯邊。女學生問鄭律成：“鄭律成，就這麼走了嗎？”
鄭律成詫異地：“你不是說乘船安全嗎？”
女學生笑笑：“你怎麼也不問問我叫什麼名字？”
鄭律成感到很不好意思：“哎喲喲，實在對不起，車站遭遇暗殺，又慌不擇路，一時緊張就把救命恩人忘了。”
女學生：“我叫秦珏。”
鄭律成：“秦珏？”
秦珏：“上海藝專舞蹈專業的學生。”
鄭律成登上輪船……秦珏向他揮手……
鄭律成：“後會有期。”
輪船上，江輪在長江水面上逆水而上，鳴著汽笛，煙囪裡冒著濃煙……鄭律成站在船舷邊，久久望著寬闊的江面和遠處點點帆影，不禁浮想聯翩。
鄭律成心想：這麼多江水源源不斷地流入大海，這些水都是從哪裡來的？怎麼永遠也流不盡呢？這條大江的上游是什麼樣子，大江上游的人們又是怎樣一種生活狀態？
鄭律成想起過去在朝鮮的光州，一處農舍， （鄭父親鄭海業正在案子前寫著字……鄭律成和姐姐鄭奉恩走進屋來，二人圍在父親身後觀看……鄭海業寫得一手好書法，他在抄錄一首宋詞《卜運算元》。
鄭律成問道：“阿爸，你寫的是什麼詩啊？”
鄭海業回答：“這是中國古代宋詞。李之儀的《卜運算元》”
鄭律成讀出來：“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 此水幾時休，此恨何時已。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父親滿意地點點頭：“富恩認得字可真多啊。”
鄭律成：“爸爸，長江有多長啊。”
鄭海業：“長江啊，那可長得很喲，有幾千裡吧。”鄭律成：“爸爸，這首詞的意思就是，住在長江一頭一尾的兩個人，雖然相距幾千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