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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
靳山:“好啊,教唱歌是你的專長。找羅瑞卿同志是吧,我領你去……”
延安抗大,女生隊宿舍窯洞,丁雪松走進窯洞,把軍帽摘下來,又拿起一面小鏡子照著整理頭髮,然後走到簡易木桌前看書……
田芳輕輕推門,閃進來一半,輕聲地說道:“報告隊長。”
丁雪松反倒嚇了一跳:“報告就報告吧,還悄聲細語的,讓人不適應。”
田芳走進來,帶著討好的口吻:“隊長同志。”
丁雪松:“行了,在屋裡該怎麼叫就怎麼叫嘛。”
田芳坐到炕沿上:“哎,你說剛才那個陝公的是不是有點神經病啊?”
丁雪松詫異:“陝公?誰是陝公的?”
田芳:“就是剛才那個神經病。”
丁雪松一時還沒想起來:“你說的是誰呀,什麼神經病不神經病的。”
田芳:“就是剛才說你打拍子不對的那個。”
丁雪松:“哦,你說是那個陝公的,是有點病。你來一定有事?”
田芳笑笑:“那是。我一會請兩個小時假啊。”
丁雪松:“去見你的那位範德明?”
田芳點點頭:“你說他憑什麼管到咱們抗大來了,他懂什麼是指揮啊……”
丁雪松:“哎,你是說範德明呢,還是說那個……神經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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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芳:“當然是那個神經病了。”
丁雪松:“可你這跳躍的也太快了吧。”
田芳:“雪松,我不是吹捧你,你真的很棒的。你指揮的時候讓人有一種力量感,你沒看見我唱歌的時候都有些要流淚了。”
丁雪松笑起來:“你至於嘛。哎,你是不是也神經了,怎麼沒完沒了總是提那個陝公的?哎,範德明現在怎麼樣了,工作還是讀書?”
田芳嘆了一口氣:“怎麼說呢,也不知道他哪來的那麼多不滿意,行了,我都不願說他了。下回我再見了那個陝公的神經病,我非好好教訓教訓他不可……”
丁雪松:“你怎麼又跑題了。好,給你一個半小時,吃過晚飯去。”
田芳:“哎呀,他就是叫我陪他吃晚飯的……”
延安寶塔山下,延河灘,鄭律成和靳山走著說著……鄭律成手裡拿著一摞歌曲資料說道:“我覺得延安的空氣太好了。”
靳山:“怎麼好?”
鄭律成:“自由。想唱革命歌曲就可以放開嗓門地唱。我一路走來,到處都能聽到歌聲,笑聲。這裡的人們臉上看不到恐懼,街上看不到乞丐,見不到阿飛,也沒有娼妓,人們臉上都掛著自信的笑容,是那樣的和藹可親……還有……”
靳山:“還有什麼?”
鄭律成:“生活得很充實。”
靳山笑笑:“這裡的生活怎麼能跟南京、上海相比呢。”
鄭律成:“不,延安曾經是我夢想過的地方。當初我沒去考黃埔軍校,後來,又謝絕了克利諾娃教授,放棄去義大利羅馬音樂學院學聲樂的機會,就是想去尋找一處天堂般的地方,我找到了,終於找到了。延安的生活就是我需的那種生活,空氣自由,思想自由,歌唱自由,創作自由。”
鄭律成:“靳山大哥,你還回上海南京嗎?”
靳山:“我來延安原來是要辦兩件事情。一是希望能恢復我的中共黨員的黨籍;另外,再幫助李奎光和樸建雄領導的“朝鮮民族同盟”跟中國共產黨建立起關係,希望與中共領導的抗日武裝一起參加抗戰鬥爭。”
鄭律成:“辦完了嗎?”
靳山搖搖頭:“目前組織關係還不能恢復,還需要等一段時間。”
鄭律成:“那第二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