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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會帶上自己了。
自己大概是被他叫下來當餌的。
異化胎腦
三十七口中的“玩”並沒有什麼暗喻,而是字面意義上的——荀聽需要與胚胎腦周旋到它滿意為止。
厄嬰使者的行為十分“莫名其妙”,也許它會在你的眼前出現後乍然消失,也許它會沒理由地追逐你,也許它抓住你後會吃掉你的思想,或者用一隻死去的烏鴉交換你的肺……人們將這些現象定義成厄嬰使者的玩耍行為。
“你……”荀聽轉頭跑著,喊道,“下次把人當做特殊工具之前,提前說一聲好嗎。”
跟在他後面的三十七氣也不喘地回了一句:“我說了。”
荀聽發出第二聲疑惑:“啊?”
荀聽回想起了他的那句:“厄嬰它們最喜歡捉弄你這樣的人。”
原來不是提醒,是通知。
想要厄嬰使者消失,就必須先讓它“玩”夠。像荀聽這種思維活躍又沒有給意識上保護措施的新人,在它眼中就像是一隻開殼螃蟹,極其容易引起它的注意。
“那就不要說得那麼隱晦!”荀聽先補充了一句,接著道,“前面沒路了!”
這段弧形走廊的盡頭架著一個機械吊臂,看樣子年久失修,荀聽撞到它的時,上面的齒輪零件很給面子地掉了下來,哐當幾聲順著來路滾了回去。
三十七踢開零件,道:“從那跳下去。”
“這兒下面?!”那吊臂盡頭指向深淵,荀聽踩著大概四掌寬的鐵臂挪到了盡頭,他蹲身扶著邊緣,望向下方,底下正是巨臉的臉頰處,十分靠近嘴部。他回頭對正在靠近的三十七喊道,“這下面被巨屍塞滿了,哪來的路。”
“聽我的,”三十七的聲音還是很沉靜,“跳。”
或許是尋求穩妥,在“跳”聲落地時,荀聽鬼使神地對三十七使用了“共識”,雖然他憑他現在的精力只能堅持一瞬間,但那顱內傳來的相當強大的可靠感打消了荀聽的疑慮。
荀聽深呼一口氣,跳下。
三十七緊隨其後。荀聽只覺得腹部一緊,是三十七凌空抓住了他的腰帶。三十七的另一隻手則抓住了吊纜,使得繩索猛地蕩了一下。他用掌心與繩索之間劇烈摩擦緩衝了下墜感,這可是兩個男子的重量,荀聽都替他感到手疼。
於是荀聽用左手抱住他的腰,右手也一樣用力抓住了吊纜,與三十七分攤負擔。兩人很快穩住,吊纜盡頭是一個用來掛礦車廂的鐵鉤,荀聽踩住其彎凹處得以停腳。
他向上望,發現胚胎腦已經縮起了手腳,四肢緊貼著身子,像只蠕蟲一般貼上了吊臂。
這時,它腫脹腦袋裡的胚胎動了幾下,雙手掐住了纜繩左右擺動,像是把兩人當成了草上的螞蚱。纜繩開始大幅搖擺起來。
兩人以更大的弧度下蕩。荀聽估摸著最低處根本躲不開底下的巨臉,
他趕緊問三十七:“接下來呢。”
“你不是會讀別人的思想麼,”緊急時刻之下,三十七也不裝了,直接說道,“接下來用‘共識’,交流方便。”
“……”
荀聽跟著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