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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王悠然顫抖著嗓音，說道：「我告訴你。」

「聽見了嗎，我的心跳。」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我總是會對你心動。」

「因為我從來沒有在生活中對誰心動過，所以之前沒有跟你說，我的性取向很大可能是女。」

感受著武星九的僵硬，王悠然扯了扯嘴角。或許是早就預想了結局，當想法慢慢說出來後，她的心緒反而變得平靜。

她吐出一口氣，繼續道：「當然我把你帶回來的時候，並沒有抱有這樣的心思，我是真的希望你能做我的藝人和朋友的 。只是我的心，可能不聽話。」

「同時，我又很迷茫。因為你帶來了我人生中非常多的第一次，我甚至覺得如果將你換作任何一個人，這種情況下我或許都會產生心動的反應。我很害怕，我覺得這種感情，就像是一出沒有邏輯的戲劇。」

說著說著，王悠然自嘲地笑了一聲，「真的很抱歉，讓你遇上我這麼糟糕的人。」

「既不想和你只做朋友，也不敢去想和你成為戀人。都怪我，怪我動心，不然我們做一輩子好朋友多好。」

「不好。」

剛才一直沉默著的人突然出聲打斷了她。

武星九直起身來，眉頭輕鎖，一雙眼緊緊地盯著她，再次說了一遍：「我不好。」

「什…麼？」王悠然沒有反應過來。

「我不想只和你做朋友。」

「我不覺得是對我的不尊重。是我幸運地走到了你身邊，是我讓你心動。這是命運對我的饋贈，是我莫大的榮幸。」

「我以前也沒有對誰心動過，也考慮過自己的取向是女。」

「但最重要的是，我也對你心動了。」

對方的每一句都像砸在了自己心上，王悠然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覺。

「而且。」武星九頓了頓，肯定地說：「我心動的，絕對比你早。」

接著她吐出一口氣，帶著不安和歉意道：「悠然，我也想和你說一聲對不起。」

「我之前察覺到我對你不一樣的心思，但我沒有細想。我本來想著慢慢來，慢慢地理順，只順著自己的想法對你好，甚至是做出一些接觸。」

她抿了抿唇，略為艱澀地說：「對不起，讓你這段時間這麼難受。」

五感彷彿都離自己而去，王悠然感覺自己就像魂飛天外一般，根本沒辦法進行理智地思考。

她看著武星九的雙眼，安靜了許久後她終於反應過來，她微微瞪大了眼，手顫抖地指著自己，找了一會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星九，你是說，你喜歡我嗎？」

握住那隻微微顫抖的手，武星九帶著著它點了點對方的心口，又將半握的形狀攤開，按在自己心口，「是，我喜歡你。」

手背上的溫暖，手心下的跳動，還有對方看著自己的堅定又溫柔的眼神，王悠然的眼中亮起光。

可下一瞬那光又暗了下去，她搖搖頭：「可是我還是覺得，我的感情對你不公平……」

沒等她說完，柔軟、濕潤的觸感貼上她。氣息的交匯再次帶著她跌進失重的陷阱，溫柔又強勢地將她的思緒全部剝離。

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在近距離的觸碰上，其他的一切全部消失，只有那個站在她世界中心的人。

片刻後，唇上的觸感離開，王悠然睜開眼，看到了通紅了臉望著她的武星九。

對方濕潤的眸子盯著自己，好看的紅唇上還沾著點水光。

她想起之前拍化妝影片時便很想知道對方的嘴唇有多柔軟，沒想到不久後的現在無比清晰的感受到了。

「如果覺得不公平，那就對我好點。我們慢慢來，所有的問題都會得到答案的，好嗎？」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