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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說萬千少女沉迷的夢中情人是小白臉,出門會被打死的叭。
胥夜你是不看電視的嘛。
白兀雪連忙上前一步想要解釋,白言冰似乎對胥夜這種直接的不友善方式有些反感,他挑挑眉,反問白兀雪:「他又是誰?」
白兀雪剛剛邁向胥夜的腿又邁回來奔向白言冰:哥哥你聽我解釋。
白言冰本來就是跟劇組請假的,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又出現了不速之客,就不打算和這個人廢話,直接發動了車子要走。
末了,探出個頭給白兀雪留了一句:「白兀雪,把你這些亂七八糟的關係理理清楚!」
白兀雪楞在原地,什麼嘛,一句話都沒講完。
她想起身後還有一個魔王,趕緊回頭,果不其然,胥夜的臉黑的和包拯有的一拼。
聊點啥呢?
白兀雪迅速搜刮自己腦袋裡的素材。
和領導獨處時應該聊些什麼?
如何有技巧的拍領導馬屁?
領導和自己哥哥發生口角該如何處理?
盡在今晚直播,一起聊聊社畜的晉升之道。
好吧,除了能想出這個宣傳文案以外,竟然一無所獲呢。
「白兀雪。」
胥夜看白兀雪一直站在那裡發呆,終於是忍不了了。
聲音不大,但是帶著讓人不寒而慄的味道。
「在!」
白兀雪壯了壯膽子,回應道。
她又沒有幹壞事,奇了怪了為什麼要慫。
胥夜語氣冰冷:「我是你什麼亂七八糟的關係?」
……
該來的還是來了,親哥挖的坑,還是要親妹來跳啊。
白兀雪杵在那裡,不由自主地摳著自己衣服拉鏈上的小洞,躊躇了再三又抬眼看向胥夜。
胥夜坐在車裡,不依不饒地仍然看她,好像在等她的回答。
她輕輕一咬牙,用輕的機會自己都聽不到的聲音,跟蚊子一樣模糊不清地吐出幾個字。
「是……是白月光,也是……硃砂痣。」
說完感覺自己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這麼羞恥的話竟然是自己說出來的。
以往她撩胥夜立人設的時候,那都是隔著螢幕的呀,沒羞沒躁的她還樂在其中。
今天當著他的面這麼說,還真是讓人覺得臉紅。
「嗯。」
雖然聲音很輕很模糊,但是還是飄到了胥夜耳朵裡。
他覺得很順耳,很舒適,臉上的慍色漸漸散去。
「上來。」
他語氣裡竟然難得有一絲溫柔。
白兀雪見狀長籲一口氣,看樣子這一關是過了,胥夜心情恢復的不錯。
現在她摸不著他的脾氣,只敢默默地看了後座的門,小心翼翼地做進去。要是從前她還是敢沒皮沒臉地直接軟磨硬泡地坐副駕駛,今天卻有些發虛地乖一點,在後面戰戰兢兢地觀察後視鏡裡倒映出的胥夜的臉。
鏡子中胥夜的眉眼抬了抬,透過後視鏡看向白兀雪飄忽不定的表情,發了話:「ay把我的演講稿給萬芊審核了。」
白兀雪見他也不發動車子,反而跟她開始聊工作了,心想這題她會。
她老練地接過話題:「萬芊來公司時間長,給她審核沒毛病,保準胥總您當天的演講完美無瑕,大殺四方。」
胥夜視線離開後視鏡,許久不說話。
白兀雪只能看到他的後腦勺,她力挺公司業務和同事能力,沒毛病啊,氣氛怎麼又開始有些尷尬了?
「那你呢?」
「我?」
白兀雪摸不著頭腦。
難道胥總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