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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我是好好向他請教,他自己說才疏學淺不能給我指點,難道我就不能懷疑他名不副實,同窗們你們說是不是這個理。"楊桐齡也反應過來了,他這怕什麼反正還有他爹。
"說的有理,也就是那新來的扯上那麼大。"其他人議論紛紛。
"可多少有點那個意思,當今聖……"
"噓,你不要命了,胡亂說什麼……"
莊汀泉面色無任何變化的看著他們,平淡的語氣讓他們兩人心驚,"楊秀才,待會兒等夫子來了,那兩道問策拿去給夫子……"
"莊兄,此事我就到這裡為止了,至於那兩道題就算了。楊兄,你這幾日寫個摺子向董伯父道歉。"官彥恆沒想到莊汀泉居然不是省油的燈。
"上課了,你們吵吵鬧鬧做什麼?"林夫子走進學堂看到裡頭鬧轟轟的,拿著戒尺狠狠地敲了三下桌面。
"說說看,是怎麼回事?"待學堂已經安靜下來後,林錦城看著他們三人道。
官彥恆這時起身,一本正經的道:"夫子,此事學生知道。起初是楊桐齡有兩道題不懂,想著莊兄是舉人,便想讓莊兄指點一番。不過莊兄說才疏學淺,給不了他的指點……所以兩人就有了些許口舌之爭。"
"可是這麼一回事?"林錦城看著他們二人問道。
"是,夫子,不過那兩道題學生確實不好回答,關係到便中之事,學生不敢亂評。"莊汀泉恭敬的回道。
"楊銅齡,是什麼題,拿出來。"林錦城緩緩的道。
楊桐齡一臉猶豫,偷偷的看了一眼官彥恆,看他沒任何回應,只能硬著頭皮拿出來,呈了上去,"夫子,是這兩道題。"
林錦城拿起那題看了起來,眉頭緊皺了起來,看著他們道:"你們還只是書生,朝中大事莫要議論。楊桐齡抄寫十遍《春秋》以示懲罰,三日後上交。此事就到此為止,不許再議論,議論者《論語》抄寫十遍。"
"是,夫子,學生認罰。"楊桐齡看夫子不追究,頓時鬆了一口氣。
莊汀泉也低垂眉眼應承,算是答應到此為止。
林錦城不想把此事擴大,到時候對白鹿書院的影響更大,心下已經絕對彙報給山長。
"上課。"林錦城拿著戒尺連續敲了三下,拉回學子的心神。
:()農門貴子